玟伊笑了笑,没有接这话茬。
费轶能在信息这么少的情况下注意到绑架案和那些虫的联系,已是不易。
况且,又是直播钓虫,又是审虫诈虫的,怎么会不费精力呢?
更别说还是群精神状态濒危的雌虫。
也不知道是该说费轶胆子够大还是心够大,前脚刚被疯虫当着面恐吓,后脚还有心情去接雌君回家。
至于玟伊为什么知道这些内幕。
他认识的虫太多了,更不用说他教出来的学生也不是吃白饭的,在不透露内部机密的情况下满足老师的好奇心,并不算过分。
他就是好奇就是想知道,刑狱不允许外虫接触内幕,那又怎么样?有本事枪毙他。
玟伊知道费轶他们早已自有安排后,也就稍稍放下心。
也对,雄保会和皇室(特指陛下一脉)又不是傻虫,他们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异样。
是他关心则乱,失了智了。
可是,他真的受不了第二次类似的打击。
他的学生,他的小阁下们遭遇这种无妄之灾,起因还与他有关,即便他们并不责怪他,他也良心难安。
一直乖乖坐着没吱声的青涯左看一下右看一下,脑子里跟糊了浆糊似的。
为什么要打哑谜啊?
哥他们在说什么?有什么是他听不了的?说话还要加密吗?
青涯撇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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玟伊看到了,忍不住笑笑:
“小阁下,你看起来年纪这么小,还在上学吧?”
青涯一僵,嗷嗷?
上学?
玟伊看他跟看幼崽似的,眼中含着天然的慈爱。
“感觉课业难吗?难也没关系,你一看就是只聪明崽子。”
其实本质是笨蛋的某涯:……
他呆呆看向他哥。
哥,咋办啊?
他没有在上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