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芽芽,去哪了?快七天了。”
“芽芽,你要惹我生气吗?”
侍虫慌慌张张跑去找虫皇陛下。
虫皇陛下无法,只能去找了宫里有经验的老虫。
老虫睁着浑浊的眼,嗓音低哑:
“殿下这是魇住了。”
覆着白翳的眼珠缓缓一动,如被缚在薄茧中的虫体蠕动了一下。
“让殿下忘了就好,只不过不可与殿下直说,为免适得其反,需得辅以一些旁的手段……”
虫皇陛下颦眉思索了一会儿,答应了。
皇宫中忽然大办了一场神洗仪式。
安德伊尔在第一时间冲去了虫皇面前,却被虫皇陛下温声劝回:
“宝贝,只是觉得好久没办过了,总感觉宫里最近不太安静,你别害怕。”
安德伊尔大睁着眼,神色怔怔。
虫皇道:“安德是不是好久没睡过好觉了?看看这黑眼圈,啧啧。”
安德伊尔只觉得心中怪异感愈发深重。
他面上应下,转身时沉下脸色。
赛迦维斯听完安德伊尔的话,也是不解。
“陛下是想干什么?”
安德伊尔面沉如水。
“雌父不太信这些,以往也只是跟着年历办些流程。”
“突然操办这一场,指不定是有虫和他说什么了。”
赛迦维斯安慰道:“没关系,大不了兵来将挡。”
但很可惜,安德伊尔现在只是只小崽子。
等他从昏迷中醒过来后,便觉得心里一空。
他回想了一下,记起自己是在神洗仪式后半场晕过去的。
安德伊尔扶着额,打量着殿内。
不知为何,他竟觉得眼前这一切有些陌生。
好像少了什么。
少了很多……很重要的,礼物?
可是他记不起是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