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都是疯子。”
青涯想问,哥,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?
你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经历了什么?
青涯心疼得一塌糊涂,但他知道他哥不会放任别虫欺负他,也就稍稍缓了下神,认真应道:“嗯,我记住了。”
长发青年低声说:“既然这种畸形的关系已经形成,那么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。”
“雄虫的好可能是有所企图,但他们的坏,可以是理所当然。”
“芽芽,你得先保护好你自己。”
“如果你想的话,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去做你想做的吧。”
“你长大了。”
青涯闭上眼。
塔黎帕克。
你的命运是什么样的呢?
你的过去我不知道。
但你的未来,我想亲眼看看。
*
军雌若有所感地抬起头,看向窗外。
落地窗外,碧浪滔滔,烈日长空。
年轻的虫皇陛下抬手,撂下一沓文件。
他侧过眸,狭长的眼尾微挑,语调有些懒散和仿佛挥不去的倦怠:“元帅啊,吾又做了个梦。”
他每次念尊称时,总有种调侃似的调调,一听就感觉这虫不正经。
军雌赤金色的凤眸扫过他,不咸不淡道:“您又忘记了。”
“不,”
虫皇难得好脾气地笑笑,语气轻柔。
他唇角上扬,殷红唇瓣张合间,可见那森白尖锐的齿列。
“吾记住了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