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抑的喘息声化作一张糖浆做的网,粘稠又令虫头脑发昏。
雌虫突然柔柔低笑起来,嗓音轻轻:
“本来忍得住的。”
安德伊尔身体下压,一手穿过青涯背后环住他的腰,另一手勾起他的一边膝盖,将他的腿环在自己腰上。
青涯被雌虫沉重的身躯压得有些喘不过气,可他又很快迷恋上这种极具占有欲和安全感的抱姿,很乖地将自己缩进雌虫怀里。
安德伊尔的唇瓣都贴上他的下唇了,忽然又顿住,看似好脾气地问道:“芽芽,亲都亲了,那可以伸舌头吗?”
青涯脸色瞬间涨红,支吾道:“可,可以的。”
都这样了,这种问题就不要问了吧。
青涯答应得十分痛快。
然后他很快就后悔了。
雌虫的肺活量十分恐怖,青涯还以为自己要死了,眼泪流了满脸,浑身发抖着去推雌虫的肩,被雌虫捉了手摁在背后。
这个姿势让他很难受,眼泪流得愈发凶。
青涯被亲得头昏脑涨,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哭,嘴里呜咽着想把雌虫的舌头推出去,结果又被勾着吮吸。
等安德伊尔亲够了,青涯也准备晕了。
小雄虫被亲得一脸糟糕,头发粘在额上,满脸泪痕,眼尾鼻尖通红一片,唇周都晕着深粉。
雌虫怜爱地亲亲他的眼皮:“天呢宝宝,哭得好可怜。”
又可怜又漂亮。
真可爱。
青涯被抱在怀里喂了点水,终于缓过神后,才虚弱道:“……陛下,以后……”
安德伊尔微笑:“不可以。”
青涯:“……”
他哭丧着脸,扁起嘴给自己揉着酸痛的腮帮子。
安德伊尔把下巴搁到他肩上,幽幽叹息一声,垂着眼笑:
“本来只是想抱抱你,缓一下……嗯劲,你非要招我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青涯不敢相信。
他睁圆眼睛瞪他:“我哪有?”
安德伊尔嗯嗯应他,哄他说没有没有,鼻尖还往他颈间拱,不住嗅着。
青涯被他闹得有点痒,缩了下肩,“陛下你干什么?”
“宝宝,”雌虫的眼睫垂着,眼里满是森然扭曲的痴迷,狂热又病态。“你好香。”
他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