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神以期亡者来世顺遂安宁,祈神以期生者当世逢凶化吉。
除了每十年一次的举国拜神仪式之外,帝国对虫民们去不去虫神殿上供并不多做要求。
但基本上,烈士家属和部分民众都会自行前往当地虫神殿进行祷告与上供。
今年没赶上全国拜神仪式,但陛下说今年可以小办一场,就在帝城范围内,其他城池自己安排。
青涯知道这个消息后,激动得大半夜睡不着,在床上打了套组合拳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兴奋,心脏扑通扑通狂跳。
瞎扑腾一通之后,青涯双手双脚大开瘫在床上,眼睛直直瞪着天花板。
过年那会儿也就是在殿里的神龛那儿拜了下虫神和老祖宗,跟以前在蓝星老家拜祖的流程基本没差,也就多了项念经文的仪式。
青涯压根就看不懂那本小册子,上面的字密密麻麻,好像有小虫子不停在爬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看了几眼就眼前发昏,整只虫晕乎乎的,被虫皇陛下着急忙慌地扛出去。
那这次呢?这次不会也一样,看几眼那个什么经文就要晕过去吧?
青涯不确定地想。
但晕归晕,他并没有觉得头疼脑胀,只是单纯地想,额,睡一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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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雄虫摸摸下巴。
应该没什么大事吧?
算了算了,大不了明天和陛下说说。
在闭上眼之前,青涯自我提醒道。
——
差点睡过头。
被虫皇陛下掐着胳肢窝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时候,青涯眼睛都没睁开。
好不容易坐直身,他又软绵绵倒了回去。
安德伊尔:“……”
他没穿外袍,长发被高高束在脑后,俯身将双手撑在青涯身侧时,发丝和衣袖垂坠下来,将青涯严丝合缝般罩在他身下。
青涯感觉脸上一痒,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扫了一下,忍不住伸手去抓。
滑凉的发缠绕着细白指尖,青涯力道没控制好,将雌虫拽得离自己更近了些。
安德伊尔眉心一跳。
他轻轻嘶了一声,语气似有抱怨:
“芽芽,松一下,太用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