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庠掌心把玩着印章,越想越不是滋味,“凭啥他们就给你啊?”
“我们兄弟俩几时分的那么清楚了?”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,你出门带着印章做什么啊?”
“大兄原来是在纠结这个呢!大王的生意网可不仅仅在京城啊!他们还和江南的白家合作了,所有的长乐客栈、柜坊、酒楼都可以使用,我若不是带着这个,得花不少钱呢!”
合着你都替我享受过了,我这个正主儿却不知道啊?
宋庠又酸了。
凭啥他王贻永一回京就是枢密副使?
凭啥他一回京就有印章?
凭啥老夫在京城这么久吃喝玩乐都不知道有这种弯弯绕?
汝南郡王缺了大德了这是!
“阿嚏,阿嚏!何人在背后骂本王?一定是赵允良那个老畜生!”
虽然两家人关系缓和了不少,但是随着他家十三郎成了储君后,赵允良这些时日越发的担忧起来。
以前两家之间就有矛盾,赵宗绛还屡次羞辱赵宗实,现在人家是储君了,弄他们家还不跟玩似得?
那些原本与他们家往来的达官显贵都不见了,像是人间蒸发一样,这是什么?
躲他们啊!
“爹爹,吃饭了!”
“吃什么吃?都如此痴肥了,还吃呢?来人,把他关进家祠,饿他三顿!”
“爹爹,为何啊?为何这帮对某?”
赵宗绛被家丁拉去家祠,不就是来叫你吃个饭,怎么连带自己都没饭吃了?
这个爹爹还能要吗?
三顿不吃饭,不得饿死啊?
好在平时养成了在身上藏东西的优良传统,一个油纸包从袖口里取了出来。
“阿郎,那些幕僚都要辞行了!”
“都?这是知道我家不行了,要远走高飞的意思?给他们结账,让他们走!”
拦着也没用,储君都定下了,赵宗实自己不作死,就能顺利登基。
想到这里,赵允良又玉玉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