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静发飙:“我怎么知道!”
牧瑰:“很疼吗?”
白静躺在张樱桃怀里被摸头一边望着牧瑰这边眼里冒泪花:“疼死了!结果旁边还有好多人说我矫情,这点疼就受不了,你说过分不过分?!”
雷辰无语道:“你在战场上受伤比这严重的多的都有,你故意的吗?”
白静:“疼就是疼!无论哪个都疼!你又没被门缝夹到过手。”
雷辰:“那我确实不会这么蠢。”
白静拽起椅子边的花盆就要往他头上砸:“男人都是傻逼!全去死!队长除外。”
雷辰:“卧槽!冷静,放下!”
牧瑰看得出她在撒娇,但是他不反感,因为他曾经和她说过,如果很疼,就要说出来。
于是他问:“那么你想怎么做?”
白静放下一米高的花盆,露出天真空白的表情说道:“那当然是要把他十根手指头都放门缝里面夹一遍,看看他会不会矫情!”
雷辰浑身一哆嗦,突然感觉白静平时对待他还算温柔了。
白静这些年的暴力倾向可没有减轻太多。
牧瑰目光沉沉地看着她:“白静。”
白静突然收了声音,低着头像犯错了一样,她瞅着牧瑰的脸色。
牧瑰突然流露出浅浅的笑意,他温和地伸出手:“你还记得对方是谁吧?我陪你过去,帮你出气好不好?”
白静看见他那只手上自己曾经啃出的齿痕,笑起来:“好!走!”
雷辰嘟囔着:“就这么点事情,有必要特地去一趟吗?”
张樱桃:“队长大概有他自己的想法。”
白静果真记住了那扇把她夹到的该死的门———已经被她拆了,扔在地上。
还有那个嘲笑她的人,她也记住了对方的名字和工作部门,甚至连去的路线都清楚了。
牧瑰摸了摸她的头发:“没有当场出手,很不错,说明有听我说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