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齿相依疑为梦,只待月落晓星寒。
这一吻,定永恒!
……
今晚的秦公馆,少了几分欢愉,多了很多肃杀之意。
秦家大厅。
秦元洲坐在高堂上,目光阴沉如水,低眸俯瞰着下方双膝跪地的秦天道。
家主秦牧站在一旁,手持藤鞭,神色肃穆庄严。
四周的秦家人,蹙眉凝视着场中,面色紧绷,一言不发。
唯有身穿青色长裙的秦未央,坐在角落里捧着一本书籍,看的津津有味,对场中的局面,视若无睹。
“我最后问你一遍,你可知错?”秦元洲声如雷震,含怒出声。
秦天道跪的笔直而坚挺,神色一如既往的淡漠:“我何错之有?”
“辱门风,败颜面,伤族之根本,你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你的错误?!”
秦元洲厉喝出声,苍老的眸子死死的瞪着对方:“这个少主,你要是当腻了,我不介意亲手罢黜了你!”
“有辱门风之人,是秦阙,与我何干?”
“丢了颜面,是秦公馆实力不如人,与我何干?”
“您想借刀杀人,借此机会废了我的身份地位,吱一声便可,何须给孙儿扣上此等帽子?”
秦天道不卑不亢,波澜不惊。
在面对这位跺一跺脚,就能让整个洛城地震的老人,没有流露出半分惧色!
“冥顽不灵!你当真是冥顽不灵!!”
秦元洲怒极了。
他豁然起身,瞪着秦牧,厉喝道:“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!!”
“父亲,天道有错,罚了便是。你又何必当众辱没?我这个当爹的,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”秦牧站的笔直,说的话,也极为直白。
任谁都没想到,秦家的上一任家主,秦元洲在秦公馆的地位,竟如此之低。
无论是家主秦牧,还是少主秦天道,都不曾对他有半分敬意。
秦牧这番话,无疑是将秦元洲的颜面,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了一番。
老家伙气的腮帮子都在打颤,怒不可遏的喝道:“好!那就罚!家法处置,我亲自看着你处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