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许太初踩着黄哥的身体,踱步走到雪文柏面前。
他微微俯身,附耳狞笑道:“老兄,你做的那些事,若是被你大哥知道,你觉得他会怎么对待你?”
闻听此言,雪文柏面色微变,凝声低喝道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放心,我跟你无冤无仇。你坏事做尽,自有天收,我也懒得替天行道。”
许太初轻笑一声,转身折返到大门前,随后指着上方的牌匾,淡淡道:“但我需要告诉你,我兄弟是个记者,曝光你种人龌龊的事情,本就是他的职责。”
“不想被我兄弟盯上?那就老老实实做事,本本分分做人。”
“想对我兄弟试压,扭曲事实,颠倒黑白?你当我许太初是死人吗?”
冰冷而淡漠的声音,响彻虚空。
四周听到这句话的市民,纷纷露出了钦佩敬仰的目光。
上位者为富不仁,高位者唯利是图。
他们这些普通百姓饱受残害,又有谁愿意出面为他们出声呐喊?
一时间,市民们脸色潮红,一个个双拳紧握,看向许太初的目光,充满了膜拜之色。
但雪文柏的脸色,却是阴沉到了极致。
许太初这番话,已经告诉了他答案。
李乐乐,对方护定了,谁来也不行。
这一次,他只得认栽。
甚至还要大出血,去平复那些富商们的怒火!
雪文柏牙根紧咬,死死的盯着许太初,略显苍老的眸子深处,散发着浓郁的寒芒,恨不得冲上去跟对方拼了!
就在这时,口袋里的电话,忽然响了起来。
雪文柏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,立刻平复情绪,接通了起来。
“侄儿,找二叔有事么?”雪文柏声音平静,缓声询问道。
电话那头的雪无相沉寂了几息后,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,淡声回道:“二叔,关了昌和夜总会,给许先生赔礼道歉,然后回家,去祠堂面壁思过,这是我爹的意思。”
顿了顿,似乎决定自己的话有些不够强势,雪无相又补充道:“也是我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