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吃了半个月,贺唯一的脸肉眼可见地圆润了起来,气色比我第一天见她时好了不少。
贺父贺母,贺唯一,还有她老公,笑得嘴都合不拢。
我也欣慰许多,不枉我妈这半个月来精心调配的营养餐。
今天的饭吃完,我像往常一样把饭盒交给保镖去洗,贺母也照例回赠给了我一份礼物。
这次的礼物,是一大盒鲜炖燕窝。
我从最开始的不收,到现在的礼貌道谢。
贺母也从一开始的怀疑,变成了现在这样,一口一个小安地叫着。
竟出乎意料的和谐。
直到宋知宜伤好出院,回家静养,我们这些与她相熟的朋友都很开心。
只有贺唯一,哭得那叫一个惨。
贺父贺母见状,便询问,我妈妈是否有意愿去他们家当做饭阿姨。
包吃包住,薪资翻倍。
待遇确实很让人心动。
但我还是要问问我妈的意见。
在这样的富贵人家里工作,难度可想而知。
我不会因为这仅仅半个月的相处,就觉得他们是好人,而替我妈答应下来。
听到我妈有可能会去她家里做饭,贺唯一不哭了。
反而开始畅想,要让我妈住她们家的哪间房。
“要朝阳,要通风,还要大。”
说得好像我妈已经同意了一样。
我忍不住出口纠正她们,而她们却说,只是在提早打算。
我没了话。
我回家问了我妈,我妈也觉得,大户人家不好伺候,怕自己做不好。
所以,她让我替她婉拒,继续把心思放在了小吃车上。
我默默承受了贺唯一再一次的一哭二闹三上吊,默默重复了很多次,“不好意思,你们找别人吧。”
却不料,他们还留了“后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