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上汽车内心的无名火都还没消散,一巴掌拍到方向盘上。
“御风哥……御风狗!这么牛逼,来柳木原町搞什么飞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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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白木走了出去,栗山麦抢先问道:
“她的公寓附近没有监控摄像头吗?还有针管里残留的药物有检测出什么吗?”
他虽觉得远山悠子染上溜冰时就已经没救了,但真让她死得不明不白,心里真有道槛过不去。
既然碰上了这档子事,那就尽量帮忙吧。
“她公寓到路口转角有一个老旧摄像头,但同事去调取的时候,数据就被覆盖掉了。”
吉田裕香边说着,她边快速翻动眼前的几份报告。
“针管里残留的是Ice,针头里也检验出对应的血液残留。”
“莫非山崎先生觉得有蹊跷的地方吗?”
栗山麦只指了指天花板反问道:
“在这里,外面是不是什么都听不见?”
问询室左边的透明玻璃观察窗外此时也空无一人值守。
吉田裕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轻轻指了指身后三脚架支起来的摄影机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栗山麦仔细盯了盯那台摄影机,黑洞洞的镜头上泛着点点红光,只好故作震惊地说:
“我想说刚刚的白木警官好厉害,他很轻松地就把真相找出来了呢,好厉害。”
“本来就已经过量的她,回家还想再爽一次,结果没想到心脏承受不住了,真是遗憾的意外呢。”
他尾音故意用上动画般的夸张语气,手却从桌上随意扯了张空白便利贴。
没有指纹或许还能解释,但远山悠子那种人,一个男人都没有,怎么会注射Ice。
而且刚和男人们分开就迫不及待的在沙发上弄?
如果是瘾没退的话,她根本不可能主动离开那群男人,一旦瘾退下来,只会觉得疲惫……
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蹊跷。
“自从前任所长在今年年初退休之后,白木警部现在是我们所临时负责人,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前辈了。”
吉田裕香边说着,边心领神会地递了支笔给他,随口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