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辅大人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先前大朝仪的时候,这些个官员缙绅还敢跳起来反对,朝野上下的反对的声音也大得很!”
四五。三二。八五。二四四
只见两个衙役直接动手打人,连打带踹的,将这三名老灶户当场打得头破血流。
杨廷和恭恭敬敬地坐在刘健对面,拿起棋子正准备落子。
“介夫,你何时与中山侯有过来往?”
“从今儿个开始,你们每日的抽成份额,上涨到十文一钱!”
“行了行了,你不会夸人就别硬夸,朕听着膈应得不行!”
“你这是反抗官府,你这是造反啊!”
听见这些话,那官差也是直起了腰板,冷冷地看着汤昊。
“他之所以要在天津下船,又直接去了长芦盐场,就是想要挑破这个脓疮,配合户部恢复纳粮开中旧制。”
今天盐场里面来了两个衙役,将正在煮盐的灶户盐丁们喝到一块儿,然后大大咧咧地定下了新规矩。
“本官近日听说这盐场不太平,原来是出了你这等藐视官府的刁民盗匪!”
这个杨廷和,就是小皇帝安插进内阁,争夺他李东阳权势地位的棋子啊!
一时间,李东阳脸色很是难看,却又不能发作,只能以身体不适为由,提前回家休养。
“老子一定要治你个盗匪之罪,好好炮制你全家!”
“你要害死我们所有人吗?”
“老子可是官府的人,你敢反抗那就是死罪!”
“中山侯行事一向老成持重,谋定而后动,实乃辅国之臣!”
话说到这儿,朱厚照眼眶都有些红了。
老首辅刘健得知消息后,也没有多说什么,而且亲自拟旨制诰,内阁群臣面面相觑,东阁大学士谢迁和文渊阁大学士李东阳二人脸色都不好看。
自弘治十一年,前任内阁首辅徐溥致仕以后,这内阁大学士一直都只有三人。
杨廷和:“???”
另外一个衙役见此情形,吓得立刻拔出了腰间佩刀,惊怒交加地看着汤昊。
“这屠滽与屠勋没有关系。”
这几天热闹非凡。
“你这刁民!”
听见陈宽这么夸汤昊,小皇帝也是忍不住放声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