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?回应,祁越捉住她的手指,困住她的腰。
她不受控地掉着眼泪,一滴再一滴。
他就一次次、一下下,不厌其烦地自锁骨又往上侵略,反复卷去她压在?心底好多年的委屈,通通吞吃到他的身体里。
他们不一定感同?身受。
但谁都无法否认,这世上只有祁越能触碰林秋葵的伤口。
她只向他敞开,就像他只给她温柔。
同?样?的动作重复好久,林秋葵慢慢调整好情绪,重新掀起眼帘。
她的眼睛变成?降过?雨的湖泊,波光粼粼,清澈明净。
“不准哭了。”
祁越用长着茧的指腹,擦拭她沾着湿意的眼角,问?那?些人死了没有。
下一句不用猜也知道:没死,我立刻弄死。
林秋葵回答说:“你就想着杀人。”
声音里带一点糯糯的鼻音。
“不过?不用了,他们已经不在?了。”
“哦。”
居然不能杀。
虐i杀欲落空的祁越特别不爽。
林秋葵刚才讲故事,刻意模糊掉穿书?部分?,致使一个矛盾的细节出现,被祁越逮住。
“你没上大学,哪来?的大学同?学?”
“那?是另一个故事,下次说。”
祁越又哦。
他没想到她讲故事就会哭,第一次看到她哭,突然超后悔刚才诈她说。
但是一样?的,只有企鹅说了故事,他才能真的接近她,越来?越拥有她。
所以下次还要?不要?逼她说?
这就成?为?一个暂时困扰他的难题。
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,祁越再次开口:“你有东西。”
“我就是你的。”
“我的血、我的肉、我的刀,还有我打来?的晶石,都是你的。”
“就算你不是我的,我也是你的。”
他煞有介事地说了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