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那个人,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紧紧皱起,胸膛处莫名地泛起一阵滚烫的热意,薄唇也微微抿起。
他强装镇定,佯装不知地朝着卧室内的一个单人沙发走去。
就在他靠近沙发的刹那,忽然,一道黑影从角落里迅速闪出。
还没等他有所反应,那人影已压住他的后背。
傅景琛一个踉跄,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前倾着被压倒在单人沙发上。
他的胸膛压在沙发背上,一条腿屈膝跪在沙发上,另一只脚则踩在地上。
此时,身后那股熟悉的气息轻轻喷洒在他敏感的耳侧,带着一种撩人的温热。
紧接着,一个闷哑的声线紧贴着他的耳畔响起:
“你不是说我耐不住寂寞吗?不是说我离开男人活不下去吗?那今晚,你就让我没有寂寞,让我好好活下去……”
夜凉如水,傅景琛遭遇虞余夜袭。
这一次,他却没像往常那样立刻反抗,只是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问道:“你住所里藏着的那个男人,还不足以慰藉你的寂寞吗?”
似乎觉得不解恨,他又接着说,“是他浑身缠满绷带,让你没有兴致,才又想起我?”
话音刚落,背后传来一声轻笑。
傅景琛顿时被她的笑声激得有了恼意,说道:“笑什么,被我说中了心思?”
他用手撑着沙发背,想把后背上的虞余撑开。
可他刚一动,虞余顺势更用力地往下压。
“景琛,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虞余轻声解释。
语气很亲昵,好像已经忘了火烧别墅那晚的激烈争吵,也不记得下午傅景琛来的时候两人互相嘲讽,不欢而散。
“景琛?”傅景琛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冷笑,“不再叫我傅首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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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称呼而已,别太在意。叫你傅首领的人多着呢。”虞余满不在乎地说。
“没错,很多人都叫我傅首领。可你想从我这儿满足私欲的时候,就叫我景琛,袒护其他男人而对我冷嘲热讽的时候,才想起我是傅首领。”
虞余微微抬起身子,指尖轻轻在他的背脊上划过,说:“吃醋了?”
傅景琛怔愣着沉默了。
吃醋?没有!
尽管他心里确实有一点不舒服,不过是因为她明面上仍是自己的妻子。
她与别的男人同居一室,如果被外人知道了,会让他的颜面有损。
他绝不可能为她吃醋,他对她,只有恨意。
恨她当初的强迫与霸道,恨她令自己尊严扫地。
有时,他甚至恨不得她就此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,从此桥归桥,路归路,再无瓜葛。
傅景琛努力镇定下来,冷冷地说:“你心里已经没我了吧,现在你不过是把我当成消遣的、随意摆弄的。钱虞余,我告诉你,我傅景琛不是能让你随便戏弄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