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,他体验到了,邵漠寒口中所说那,心脏刹那抽紧的感觉。
对木妍,欠多余情。
俊眸一眯,揽过她的身子,“小东西,你听我说,我对木妍……”
手指抵在他的唇间,她慌乱摇头,低低道:“别说,别说……”
说了,怕是更痛,心更疼。
“冷,她知悉你的一切,也愿为你付出一切,她才是与你生死与共的那个人,你的世界里,你从不允许我的进入,你却早已允诺了,她对你的付出。”
“我没有!”抬起她莹白的小脸,让她仰视他。
“你有,木妍,我虽与她接触不多,但我知晓,她是为了你,才让让我离开你的。”
映尘眸中的泪雾已泛滥,当他俊逸完美的脸庞她再看不清楚的时候,她的心底忽然就泛流不知名的悲伤。
冷焰不是一个傻瓜,若木妍是一个心机重,阴狠毒辣的女人。
对她,他不会挥手便是倾家荡产,更不会四年的日日月月里用千纸鹤来思念她。
纽约时,木妍明明知道他在利用她,来护她周全,她没有拒绝。
如今想来,木妍是为别人考虑之人。
今天在医院,她看到她,要求她离开冷焰,唯一的解释便是,她受到了什么人的胁迫。
心钝钝的疼,抬眼望他,“冷,一个女人,要不爱那个男人,不会让那男人碰她的。”言毕,双手一颤,小脸便埋入了掌心。
泪渗出了指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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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焰脸一沉,眸海深处寒冰一片。
“那么,对白谨言,你承认那是爱了?”
心一颤,映尘愣愣抬起头,不知怎的,话题就落在了小白的身上。
他背过身,酒柜前,倒了杯酒,端起酒杯,漠然看冰块在金色酒海里浮沉。
仰首,酒液一饮而尽,酒杯霎时坠落,滚在地毯上,地毯吸去碰撞的声音,却吸不去她耳畔嗡嗡作响的震惊。
良久,她动了动唇,“我不是爱小白,是因为我知道,假使我不反抗,小白都不会碰我。”
冷焰冷笑,低沉道:“男人追逐女人是天性,除非他不是男人,何况是爱你至深的男人。”
冷焰闭上眼,“小东西,一个男人为了你,给冷氏注资十亿,你抗拒得了吗?”
冷氏出现危机,严寒忽然好心的以风投公司的名义对冷氏注资十亿,那时,他便好奇,一向看笑话看惯了的严寒,什么时候当起了慈善家,给冷氏风投,根本没什么利润好赚。
白谨言在纽约将天宇集团拱手相让之时,他便知晓,那十亿资金的来源。
他眉宇折痕深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