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了,实在没忍住笑出声,这还凭空给自己多加年龄了。
“这廖师傅可是顶级老女工,是非常优秀的挡车女工,严师出高徒,我相信,经过她的特别训练,咱们厂里一定会出现很多优秀的挡车女工。”
车间主任傻眼:“????!!”
秦想想恨不得吹口哨,心想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“鸡同鸭讲”。
秦想想这时候无比庆幸自己是厂长,至少不用下车间受折磨,新来的三个师傅来得好呀!多调(-)教调(-)教我这些不省心的职工,打击你们嚣张气焰的生产积极性。
也正好让各个纺织学校的人知道,我们飞燕纺织厂来了三个“女魔头”,把人折磨的欲生欲死,别来!都别来!
这些纺织学员太过于“虚荣”,天天就想着“拿荣誉”,喊口号,要奖状,要争荣誉,听着人头疼。
军属女工和社员女工,则更喜欢高工资和物质棉布补贴,听起来就让人放松多了。
纺织学员虽然嘴上要荣誉,但实际上比较懒惰;而军属女工和社员女工则在车间卖力得多。
也正是因此,纺织学员家毕业学生会给军属女工和社员女工传染“虚荣风气”,导致军属女工也蹭蹭蹭想要争荣誉;而因为军属女工和社员女工太过于务实卖力,又会倒逼懒惰的学员女工蹭蹭蹭卖力气干活。
这种情况继续下去要不得,要打击纺织学员气焰,减少虚荣浮夸的追求。
然而秦想想的期望注定落空,她希望能吓跑纺织学员,但是杨知夏给自己的年轻校友打电话,在电话里说:“想要学到真正的纺织技术,就得来我们飞燕纺织厂,有高级女工手把手教导,我们厂里现在做高支纱纺织,标准要求严格……”
“老女工掌握一线经验,能学到很多课本上学不到的知识。”
“老质检工一摸棉花就知道有没有问题,湿度对棉花影响很大……”
“在做高支纱的时候,棉条稍微湿润些反而能减少断头率。”
那边的人听了后心驰神往:“天啊,这纺织出来的东西得有多好啊!”
“夏夏,我也想纺织高级面料,我也想去广交会。”
……
除了容质检和廖玉梅这两个折磨人的女魔头外,孟巧云可以说得上温柔,她提出了很多改进的方法,可见式地提高了棉布质量,并且她推算的工艺参数能为他们节省成本。
但是这个孟巧云唯一的不好,就是为人沉闷,但是脑子里花样和主意太多,缠着试验各种混纺参数,让人头皮发麻。
明明他们工厂才开始试验做标准府绸,这个孟巧云就开始谈花样了,并且还想用百分之九十五的高支纱,里面混入百分之五的涤纶丝,这样的府绸在理论上和标准府绸看不出差距,但是能缩减很多成本,并且还能让府绸更加耐穿。
“理论上……理论上好是好,但这也混得太大胆了点。”
“高支纱成本很贵,可往里面混涤纶……”
“但是这个效果,好像是看不出区别,好像是更耐穿了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