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对方那如同打了鸡血般的激动,秦想想却感觉到一阵不妙。
秦想想十分咸鱼道:“我们也不求拿奖,主要是给所有工人提供一个上台展示才艺的机会,所以我建议我们厂里排练一个大型歌舞节目,选七八十个人上台跳舞。”
这样她也能摸鱼去看比赛。
何助理一愣:“七八十个人的歌舞节目?是不是人数太多了点。”
秦想想:“我们厂里那薛海阳,以前就是学舞蹈出身的,打小学跳舞,让他想办法排练一个需要人数众多,但是又不太复杂的歌舞节目。”
“行,那我去跟薛海阳商量商量,让他选定节目。”
何助理决定听从厂长的意见,“厂长,我是不是也有机会跟着去看比赛。”
“嗯,咱们一起去明州看比赛!”
何助理去找薛海阳,把事情跟薛海阳一说,薛海阳立刻感觉到头皮发麻。
他不可置信道:“就这么一个多月的时间,让我选七八十个人出来,排练歌舞节目?”
何助理:“秦厂长说要给大部分工人一个上台表演展示的机会。”
薛海阳感到绝望,心想这还不如让我回话剧团被男人纠缠呢。
如今厂里的工人全都是文艺门外汉,排练话剧时,薛海阳就已经感觉到棘手,更别提是七八十人的歌舞表演。
讲真,如果让他去子弟小学挑选八十个小学生去排练歌舞,薛海阳也就答应了,因为孩子小归小,排练节目有相当大的可塑性,至少肢体不僵硬。
而没有底子的成年人跳舞,那叫一个“各有各的僵硬”。
想到可以预见的场景,薛海阳全身僵硬,感觉天都要塌了。
其实他的担忧是没必要的,他从小学舞蹈,看得都是专业人员表演,不知道这种业余文宣队文艺表演大赛,实际上是:
——菜鸡互啄。
黎金玲道:“为什么还要重新排一个歌舞节目,我们这不是有一个排好的话剧节目吗?”
“我觉得我们这个话剧节目能拿第一名!”
薛海阳:“……”
他闭了闭眼睛,心想我还不如回去被男人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