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,是其中一个执黑子的下棋人。
“嚯?哪两个宗门?”
执黑子的人方放下一子,“是棠锋宗,和云桓宗!”
提及此,他露出了一副兴味之色,“待会儿看他们会在哪个斗场战斗,可得先占一个好位置。”
闻言,几人面面相觑。
“早听闻云桓宗和棠锋宗不和,没想到直接约战在此地啊,那我们今日可来对了。”
执白子之人以扇掩面,看着对面的人,轻笑一声,“打听事情只听一半的蠢东西,谁告诉你是云桓宗和棠锋宗的弟子约战了?”
执黑子人动作一顿,“你说谁蠢东西呢!”
执白子的人摇了摇扇子,“说的当然是你!约战确实有,云桓宗和棠锋宗的弟子也确实会来,但却有两场战斗。”
“嚯!打两场来定输赢吗?”
执白子人:“……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?是两场内斗,棠锋宗有两个弟子约战于此,云桓宗也有两名弟子要在此一决胜负,只是时日正好撞在了一块。”
“啊……”大家眼中流露出了失望之色。
“宗门里的弟子约战,何必要来云顶斗峰?他们宗门里没有地方给他们打吗?”
执白子的人:“云桓宗那边,我还没打听清楚,似乎只是两个后起之秀起了争执,非得闹到这里来,至于棠锋宗……”
他顿了顿,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,“那才是真的令人期待。”
“哦?这话怎么说?”
执白子的人放下一子,又慢条斯理的从棋盘上拾起几个黑子,“说来话长,此事该算是陈年旧事,积怨已久,不知诸位可曾听闻几桩在短时间内发生的惊世惨案?”
“嘶!”
几人面面相觑,“要说惨案,那可数不过来,可你要说是在短时间接连发生的惨案,我倒是想起了一个邪修。”
执白子的人一合折扇,轻轻敲着掌心,“没错!就是那个邪修,他能轻易的操控血液,并用血术攻击他人,那术法又奇又狠,当时基本无人能敌。”
执黑子的人微微蹙眉,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,想起来了,那个邪修,似乎和棠锋宗的弟子有所关联。”
执白子的人略一点头,“何止是有关联,似乎还是……那种关系。”
他眨了眨眼,“你们懂吧。”
“诶?”
执白子的人:“据说那名棠锋宗的弟子资质极佳,乃同辈弟子楷模,谁料被那邪修迷了心智,得知大家要杀了那邪修,便护着对方一走了之。”
执黑子之人,“你这话扯远了吧,陈年往事,与今日决斗有何关系?再说了,余晖暮与那邪修,不都死了么?”
执白子之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“你到底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