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晖暮:“我话还没说完,你急什么?谁说这事儿与棠锋宗有关了?至少从我的调查来看,二者之间,并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闻言,在结界之外围观的,除了棠锋宗弟子之外的修士们,都忍俊不禁。
余晖暮噎了对方一下,这才道:“那座城里,有鬼,是鬼修将人掳走,甚至还照着曦城的模样,仿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鬼城。”
“鬼城?”
余晖暮:“或许有人已经想起了什么,没错,就在不久前,那座鬼城现世了,里面的构造,与曦城一模一样,被关在里面的鬼魂,便是当初消失的人!
他们,被抹去了记忆。”
“什么!”
————
与此同时,另一方斗场。
樊佩江不明白,为何自己质问楚羽的话还没说完,那些前来围观的人,却陆陆续续离开了。
他自觉自己所言皆是大事,可不曾想,大家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。
其实,若是没有棠锋宗的那档子事,大家还是愿意留在此处听一听,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评价一番的。
可现在大家没时间跟随樊佩江一起“登高”,他们忙着去听余晖暮口中的真相呢!
樊佩江无法理解,褚清钰却是心知肚明。
多数人的心里跟明镜似的,很多事情轮到自己身上,也不见得能如他们评价那般的处理。
只不过是因为在众多人前,须得表现出一个善者的姿态罢了。
闲来无事,大家就陪你摆一摆姿态,展示一下良好美德,若是有事要忙,谁还管你。
褚清钰也不打断樊佩江的话,只等他说完了,才道:“借口找完了?结论是怀疑我是夺舍之人,不改了?”
樊佩江:“你!”
他大段大段的说了那么多,说得口干舌燥,结果眼前人不辩不驳,只说这是借口!
樊佩江怒斥:“你是不是心虚!”
褚清钰:“我心虚什么?不管是你找的借口,还是怀疑我夺舍,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,那就是要杀了我。”
褚清钰抬起手,抽·出匕首,划开掌心,让血液滴落在斗场之上,“我楚羽在此立契,天地为证,我与樊佩江此战,生死不论……”
樊佩江:“……”早知如此,那我方才何必说那么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