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红色的。
“这里的人就没有别的颜色的衣服了么?还是说,他们唯独钟爱红色?”
褚清钰将那叠好的衣服拿起来,抖了抖,顺手展开。
摆在上面的是外袍,里面还叠着中衣,里衣,长裤……
展开之后,衣袍上的绣纹,也显露出了全貌,只一眼,褚清钰便觉着有些眼熟。
“这……”指腹从那绣纹上摩挲过,褚清钰稍做回忆,很快在记忆中寻到了答案,“草人!”
方凌仞点头,“没错,那草人身上穿着的衣袍上的绣纹,不正是如此么?”
至于那些游街人身上的红衣,和这需要层层叠叠穿起来的红衣,样式完全不一样。
褚清钰:“假若那灰衣男子所言不假,这里的一切都是残念灵体,那么这衣裳为何会有两套?总不能还要换洗。”
褚清钰将衣服都拿了出来,翻了翻盒子,确认没有其他的东西之后,又看向了摆在一旁的画像。
“你觉得,这画像上的人,像燕十九么?”
这是褚清钰目前唯一想到的名字。
谁让那灰衣男子也自称是燕十九呢?
方凌仞:“你是指哪一个?”
褚清钰:“你觉得像哪一个?”
脸上没有显著特征,相貌又比较周正的人,在这种画得中规中矩的画像中,确实难辨。
方凌仞:“一定要在这两个人当中选么?”
褚清钰:“那,再加上我们俩?”
“……”方凌仞盯着画中人的笑脸:“非要选,那就像燕家庄那个。”
褚清钰:“哦?说个理由。”
方凌仞:“那个会笑。”
“嘭!”
外面的门传来一声巨响,似乎是被撞开了。
以此同时,一阵急促地脚步声闯了进来,还不等靠近这间里屋,就听得一声惨叫。
“啊!——”
裂帛之声传来,惨叫声变成了细碎的呻吟。
褚清钰和透着门缝,朝外看去,就见那红衣人站着,游街人跪着。
游街人的身后,多出了半段血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