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人故作夸张地说,装神弄鬼营造悬疑气氛的背景音充斥着客厅。
路屿瞥见茶几上放着几瓶空的酒瓶,还有烟灰缸——里面散落着几只烟头。
可四周又干净得异常,不像是刚办过派对。
秦铭遇几乎立刻收走烟灰缸和酒瓶。
“你还抽烟?”
路屿问。
“偶尔,”秦铭遇没开灯,在昏暗的厨房里清洗着烟灰缸,哗哗的水流声响起,他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,“我没有烟瘾。”
路屿从未见过他抽烟,也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味,倒不是要干涉对方的生活方式,只是对他背地里烟酒都来有些t吃惊。
“哦。”
她顿了顿,“我先去睡觉了。”
厨房水停了。
秦铭遇走了出来,她一度以为他要说点什么,等了几秒,他却只道:“晚安,路屿。”
“你也是,早点休息。”
路屿回。
凌晨两点多,电视还开着,他没有丝毫要休息的迹象。
路屿来到二楼,她还记得那个房间的位置,轻手轻脚推开门,房间里依旧如她上次离开时那样。
梳妆台、粉嫩风格的被子和枕头、还有满满当当的衣帽间,路屿都无需担心换洗衣物,现成的直接可用。
她简单地洗漱一番,换上崭新的睡衣,躺在床上,被窝里带着一股淡淡的洗涤剂的香气。
安静之中,仿佛能听到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。
劳累一天理应倒头就睡,路屿却愈发清醒,炯炯有神地盯着昏暗不清的天花板,不该出现的回忆像脱缰的野马,在大脑里沸腾起来。
或许是所有物品都没变,上一次在这间公寓的所作所为一幕幕地出现,她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在他的诱惑下溃不成军。
躺在同一张床上,上方是他汗湿泛红的脸,脖子青筋突起,他嘴唇微张,急促地吐着热气,忽然又压下身来,相贴的皮肤冒出一片鸡皮疙瘩,他不停地低喊着她的名字。
明明已经足够激烈,他依然难以满足,越发焦躁,直到咬住她的肩膀,喉咙里发出呜咽声。
路屿掐住他的下巴,将他头抬起,迎上那满是红血丝的眼睛。
不知因为酒精还是其他,秦铭遇的眼神近乎失控,仿佛下一刻就会字面意义将她吞入腹中。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