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水王笑道:“因为鱼左没有别的选择,如果魏然是来杀他们的,他们逃不掉。
因为师卿重伤昏迷,他自己也受伤了,根本不可能是魏然的对手。
动起手来,他们是死,若是选择相信,魏然想报断臂和掉崖之仇的话,他们也是死。
既然都是死,选择相信魏然还有让师卿活下去的机会。
而且当时,师卿已经怀有身孕,鱼左更没有别的选择。”
任平生道:“不错,易掌门之前说了,这鱼左和师卿早已经情投意合。
不过,我很好奇,这位师卿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,能让他们几个都倾心于她?”
易水王此时倒是有些奇怪地道:“他们几个?”
任平生道:“鱼左自然是倾心于她,我相信还有魏然,至于那位祁风刀就不知道了。
当然还有那位也倾心于她。”
易水王有些诧异,问到:“你怎么知道任云也倾心于师卿?”
任平生苦笑了一声,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反问易水王道:“这,很重要吗?”
随后又自言自语道:“这,并不重要。”
当然,任平生不想说,易水王也不会继续纠结这个问题。
见任平生没有什么要说的之后,易水王则是继续道:“鱼左选择相信魏然后,便让魏然带着师卿直接离开。
至于鱼左,他还要负责给他们断后,还要去将钟钧的尸体抢回来。”
任平生又道:“他不留下,一个人都走不了。”
易水王道:“不错。”
任平生道:“然后呢?”
易水王道:“然后,魏然带着师卿连夜回到了自己隐居的地方,那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。
待师卿醒了后,见到魏然之后,她当然是觉得很奇怪。
而且她表现的还很抗拒。
甚至可以说,她有些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