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起来是在思考,但是在雨野初鹿眼里看起来,有些冷漠的过头。
雨野初鹿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:“我有哪里做错了吗?”
琴酒放在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的手指顿了顿。
明明是因为他的关系才让雨野初鹿落到这种境界。
但雨野初鹿却像是失去了存在感的猫咪,低下了自己的脑袋。
“不,你什么都没有做错。”琴酒回答。
什么都没有做错?
但为什么琴酒先生的表情并不是这样呢?
雨野初鹿不明白。
人类的情感是非常复杂的东西。
这些情感不能用数据来衡量,雨野初鹿尤其拿捏不准琴酒的想法。
“雨野初鹿。”
听到喊自己的名字,雨野初鹿扬起脑袋,发丝微扬。
阳光给他赋予了轮廓。
他充满疑惑的看向了琴酒,或者说在等待下一个指令。
但没有任何的指令,也没有任何的要求。
琴酒站起身来,从他的黑色风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样雨野初鹿非常熟悉的东西。
他放到了雨野初鹿的面前。
“拿着。”琴酒说:“我给你保管很久了。”
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吧……
雨野初鹿愣在了原地,没有动,随后手心中被强行塞入一个方块状的物体。
眼镜盒。
里面装着的是琴酒曾经送给雨野初鹿的眼镜,作为赔罪的眼镜。
“琴酒先生…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……约定的时间不是还没到吗?”
雨野初鹿试探性的问道。
他的小心翼翼的话题实在是过于勉强了。
但是话里话外都透露着稚嫩的喜悦。
不像是在面对那些医生的时候伪装出来的笑容,而是实打实的喜悦。
“雨野初鹿,我承认了。”
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