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刹那间,随着最后一个民兵走出大帐,嗖嗖嗖。
无数的箭雨朝着他们倾盆而下。
一时间所有的民兵都慌了。
随后
啸营了。
两百多个民兵乱做一团,四散奔逃。
没有人注意到,射向他们的箭杆都是平的,而且箭头极大,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杀伤力。
也没有人注意到,这些射向他们的箭矢多数都是瞄着他们的腰腹。
箭雨依旧在持续,仿佛根本就不会停下。
而民兵们也在瓮城中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。
聪明些的跑了一小会后便找了掩体躲避,而更多的,则依旧奔跑着,直到将自己的体力耗尽。
渐渐地,瓮城里没有跑动的声音了,取而代之的是层层的喘息声。
嗡——
无数的火把在这一刻亮起,将整个瓮城照的透亮。
城墙上,上千的士卒出现。
一道极为失望的声音响起。
“就你们?值得我带着一校的将士来训练你们?!”
“一帮鼠窜之辈!”
“一帮朽木!”
“你们身上的甲胄是摆设?”
“你们的眼睛是摆设?”
“你们民兵就是这样当得?!”
“渣滓!”
一声声的喝骂将这些民兵骂的头都抬不起来。
“在民兵中有军职的站出来!”
随着声音的暴喝,民兵中陆陆续续站起了十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