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笔省下来的买烟钱,用来给老太婆的最为溺爱的、那个唯一的小孙孙憨子买糖。
还能有不少结余哩!
没一会儿,
16只刚刚长出来鸡冠的小鸡仔,被病妇和刘阿娇,给统统关进了鸡笼之中。
等候着古德胜,给它们一一阉割。
“古师傅,我我想学这门技术,不知道。”
刚才还勇敢的站出来,护住自家的娘。也敢大声的呵斥自己,那个混账爹的刘阿娇。
只见她此时手中捉住一只鸡,蹲在地上。
满脸通红的低声哀求古德胜:“不知道古师傅,您愿不愿意教我?”
刘阿娇这个要求。
过分了啊!
现在虽说是新时期,
可是从旧时期一直遗留下来的,那种“秘门绝技不能外传”、“教会了徒弟,饿死师傅”的传统观念。
还是很深入人心的。
眼前这个刘阿娇,
她的这个请求,显然非常的唐突,很容易引来古德胜的极度反感、和戒备心理。
“你,一个姑娘家家的,为啥要学这门。这门埋汰人的手艺?”
古德胜倒没有一口回绝,更没有开口呵斥眼前这个‘不懂事’的姑娘,所提出来的无理要求。
而是低声问她:“据我所知,会这门技术的,无一例外的都是男子。
我至今还没听说过,哪个婆姨女子,愿意能学这门手艺呀。”
要想学会骟猪、给鸡噶腰子技术,有两个途径:找民间老师傅学。
这是野狐禅,
它没有系统性的理论支撑,纯粹靠老师傅的言传身教。
还有一个就是进畜牧专科,接受理论,与实践结合的系统性培训。
这是走学院派的路子。
只不过,
这个门槛比较高,一般人进不去。
“我,我不管!”
刘阿娇鼓起勇气道:“家里不让我念书,我要想再够学费的话,那我就只能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