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们具有一定的流动性,所以这个数字,不是特别的具体。是有一些变化的。”
钟主任道:“要想解决他们的口粮问题。我们计算了一下,大致每天最少,需要拿出400斤左右的粮食,用于补贴他们。”
“而且这还是,按照最低标准来计算的。”
那么一个月呢?
一个月就是斤,也就是6吨粮食。”
钟主任叹口气,“现在距离秋收,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。县里面可以帮助他们一个月、顶大两个月。那剩下的那几个月,又该怎么办呢?”
张维听的也直挠头,“是啊!光有好心,手头上没有粮食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这确实也不好办呢!”
“唉……”
钟主任重重的叹了口气!
‘咕噜’一声,将足足二两的一杯白酒,给狠狠的灌落下肚。
“要说如果在计划内,还有长余的粮食的话。我还是愿意好好的、制定出一个成熟的调拨方桉,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。”
钟主任道:“可现在难就难在,储备库里的粮食,也不多了啊!
县里还要确保永兴水库工程,能够顺利进行。
还要修建缫丝厂;红星农机厂,也要扩大生产规模,着手生产纺织机械。
这些东西,都事关整个县的经济发展命脉,是万万不敢耽搁的。
我手头上就这么多资源。哪还能挤得出来长余的东西,去整改桃花山呢?”
张维听罢,沉吟半晌。
随后把目光,转向了坐在一旁的床上、正在安安静静看书的罗旋。
钟主任顺着张维的目光看去。
随后,
无奈的摇摇头,“张维同志呀,你看着罗旋干啥呢?他虽说能够帮助改良一些简单的机械、也能写出几首,脍炙人口的儿歌来。”
钟主任‘咕噜噜’的,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白酒:“可罗旋,他能够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。
再有余力,能够照顾一把他身边的那些乡亲。这些东西,他都已经做的不错了。
难不成你还能奢望他,能够照顾上千人的生活?”
张维微微一笑。
随后开口道:“有些时候,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我们反正是喝酒闲聊,属于私人之间的小聚。
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嘛!
说不定谁嘴中偶然的一句话,就开发了我们的思维呢?就像罗旋说的那样,只要精神不滑坡、办法总比困难多嘛。”
钟主任原本很沉重的心情,被张维这么一开导,倒也好了不少。
只见他扭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