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要喜欢她?”
“师尊这么问,是吃醋了吗?”
宴谪的脸红了起来,推开涅殉才发觉自己被抱上灶台了,他想起刚刚的吻,思绪有些混乱,慌忙道:“你简直是太胡来了,怎么能在这里……”做这样的事情。
双脚落地,却有些发软,宴谪强撑着不想让涅殉发现,怎么能被吻得腿发软呢?明明他也是男人,就是……就是没有涅殉健硕而已。
“师尊,我错了。”不得不说,徒弟这个身份涅殉是用得非常来劲。
他勾起笑来,装得人畜无害,却伸手把宴谪横抱起来,转身出了厨房。
宴谪心脏猛的收缩,下意识搂紧了涅殉的脖子,脸红道:“你干什么,放我下来,身上还有伤呢!”
夜风微凉,涅殉的步伐格外平稳,他把宴谪抱回房间里,放在床上,自己却没有离开。
“从前日思夜想,今夜终于如愿吻上了师尊的唇,再重的伤势好了……更何况师尊腿软也是因为我太过分,没有好好怜惜。”
宴谪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,脸红得能滴血,他找不到地洞便只能堵上涅殉的嘴了。
表情装得凶狠,下意识就抄起身旁的软枕扔了过去,恼羞成怒道:“你闭嘴,简直是在胡言乱语!”
砸在脸上也不痛,倒是软枕上属于宴谪的味道激起了涅殉骨子里的一点儿凶性。
他深吸了几口气,狼眸有些晦暗,锋利的欲念翻腾起来,周身的气势瞬间就凌厉逼人。
宴谪有些发怵,往后退了退,却让涅殉越发有得寸进尺的空间了。
他屈膝半跪上床,握住了宴谪的脚腕,呼吸喷洒出来格外的灼热。
涅殉今晚确实有些难以控制,他能感觉到宴谪已经接受他,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他激动了,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。
“……师尊,不给我一个名分吗?”
先放手,放手什么都好说,宴谪心里慌乱的厉害,总觉得这个事态发展让他有些招架不住。
“涅殉,你先放开我……”
不放,不仅不放,涅殉还用力把人拽了回来,一时间两个人都呼吸都乱了。
涅殉撑着双臂压在宴谪身上,膝盖抵进了宴谪腿间,姿态有些霸道强势。
至少宴谪是没想过发展这么快的,他现在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,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了。
他再傻也能猜到涅殉想干什么,但心里慌乱得厉害,宴谪承认他害怕,他喜欢涅殉,却根本没有想到这茬来。
梦里的那些细节还印在他脑海里,难耐的,欢愉的,痛楚的……但总归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。
这太快了,他脑袋里还混乱得厉害,下意识就要推拒涅殉,呼吸凌乱道:“等等,这……太快了,涅殉……”
手腕瞬间就被捉住了,涅殉低头舔舐着宴谪白嫩的掌心,他舌尖上带着倒刺,很轻易就刮红了那片肌肤,宴谪有些战栗。
“师尊,忍得很难受……”涅殉眼眸里翻滚着欲望,幽暗又深沉,他的动作举止都格外强势,却语气中藏匿着委屈低落。
分明就是故意哄骗,让人心软的。
宴谪心神微动,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办,涅殉就附身吻了下来,他手指伸进宴谪的发丝中,把那束发的玉簪取了下来,浓密的青丝便如瀑布般倾泻在床上。
宴谪眼尾通红,睫羽濡湿,被吻得眼神涣散了,身上的白袍也被人褪至肩头。
“……唔。”脖颈处微微刺痛,宴谪回神才发觉涅殉埋在他颈间吮出红痕,很刺眼,位置也明显,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,宣示主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