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谪不知道为什么,耳尖痒的厉害,心头也燥燥的,他不耐的翻了翻身……
“没什么。”
然后闭上眼睛睡觉。
可等男人洗漱完上床,宴谪还是没能睡着。
封绥躺下,下意识用臂弯把身边的人搂紧怀里,然后沉沉的叹了口气,鼻翼间全是熟悉的冷香。
宴谪早已经不会为这么点触碰而有太大的反应了,可今晚是个例外。
男人的手搂上他的腰肢,滚烫的肌肤相贴,像是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,宴谪不可控制的颤了颤背脊,连嘴里溢出的哼声都是破碎的,无意识的。
男人愣在那里,然后眼底有些暗热的火光烧起来。
“……让朕看看,怎么了?”封绥想把宴谪翻过身来,但是宴谪僵着身子不肯。
他紧握着拳头,脑袋里混沌不堪,他刚刚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呢?
简直就是……不知羞耻。
可是封绥的触碰确实让他像是过电似的,他无法控制……
浑身上下燥热,又格外的羞耻,宴谪终究拗不过封绥,被男人扭了过了。
帐篷里只剩下一盏烛火,光影昏暗,可封绥却能看清楚宴谪眼底的水汽和脸上的潮红。
男人喉结滚动,眉宇间夹杂着几分欲念,像是即将破笼的野兽。
他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宴谪的脸颊,哑声道:“……今夜怎么了?这么烫……”
烫得不正常,身子也敏感得不正常。
“……唔……别动,热。”宴谪想避开男人的触碰,因为粗糙的大手落下来,他浑身上下都战栗,后腰有些瘫软。
眼尾泛红的模样倒像是喝了什么药,宴谪忽然就想起来,今晚他吃了很多鹿肉……
听说鹿肉大补。
可为什么封绥就没事呢?
“别碰……我今晚吃了很多鹿肉,很热……你不难受吗?”他往后退了些,张着嘴吸了几口气,唇瓣殷红又水润。
封绥哑得就是像是沙漠里要渴死的旅人,他难受,他当然难受……
“是朕疏忽了,你身子弱,一时间进补太多难以吸收,反应比寻常人更猛烈些。”
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宴谪耳边,他才后知后觉的转头,封绥像饿狼似的盯着他,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。
“……难受吗?朕可以帮你,让你舒服。”低哑的声音像是海妖的秘语,暧昧又诡谲,令宴谪本就混沌不堪的大脑瞬间宕机。
“不要拒绝,会很舒服的……”
男人嘴里说着询问的话,可手掌已经不老实的摸上了细腻却滚烫异常的腰肢。
不轻不重的力道,宴谪眼角都哭出眼泪来,他才瞪着男人开始推拒:“我不要,你走……”
可刚尝过甜头的饿狼怎么可能会听话呢?
封绥低头堵住宴谪的嘴,黏腻又热切的吻着他,手指灵活的打开了衣袍,向下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