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吧?”
许安然愣愣的看着宴谪这张熟悉的脸,然后点了点头:“……没,没事。”
居然是他。
她心脏不规律的跳了起来,脸色也微微涨红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宴谪笑道,神色却有些勉强。
而岸上的人早已经跑的跑散的散,害怕出事了得负责。许安然是偷溜出来的,所以她得藏好自己的身份。
宴谪就没再勉强说什么,看着她和身边带的人一起走了。
浑身湿哒哒的,甚至连外袍都没有了。
等宴谪回到了府里,柏竹吓得以为他家殿下被打劫了,连忙烧了热水给宴谪泡澡。
可惜冻都冻了个把时辰,泡完了澡躺在床上宴谪仍然还觉得寒冷刺骨,他抱着被子有些打颤。
“……啊嚏。”打了几个喷嚏,他鼻尖都红的,柏竹把炉子又烧了起来。
忍不住说:“殿下,你这是上哪儿去了?明晚就要进宫里,这时候发热可不好交代……”
“……咳咳,不会的,我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宴谪是这么想的,他抱着被子,还没睡一觉呢,半夜就烧得说胡话了,柏竹被吓得不行,连忙跑出去请大夫。
“……冷,冷。”
大夫把完脉,开了几服药,说歇息几天,把药喝了应该就能好,但是得注意别再受寒了。
送走了大夫,宴谪烧得脸通红,柏竹也不知道他嘴里念叨着什么,像是在喊什么“歌”?
封绥就等着晚上宴谪过来了,他就是想看看他再见他到底是什么表情。
但是左等右等不见人。
德安差人去问了,然后跑起来小声说:“皇上,梁国那位殿下昨夜染了风寒,烧到如今还没清醒呢,怕是来不了了……”
男人手掌当即就收紧了,脸色有些难看:“……是吗?那去让太医好好瞧瞧,怎么就染风寒染得这么突然?”
这完全是个意外,宴谪没想过他会发热昏迷。
太医也去看了,确实是烧得昏迷,封绥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点,但他越想越觉得宴谪娇气羸弱得比女人还厉害。
就这么点风都能吹得他染风寒昏迷……
“当真是只适合养在宫里,像小雀儿似的悉心照料着……”
等宴谪病好了些,他差点就忘了这件事儿,每天闷着苦药,苦得他心肝肺都揪着疼。
太医给他把了脉,宴谪才想起来,他大概是失了皇帝的约……没去那场鸿门宴。
“殿下虚弱,应当好好注意身体,不要受凉。”
[好感值+3,当前好感值72。]
自从那天救了许安然,好感值就时不时涨几个点,像是每次忽然想起来了都觉得怦然心动似的。
宴谪刚沐浴完,他才觉得自己洗掉了身上的病气,宫里就派了人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