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这么多东北出马弟子,这是要和东北出马宣战嘛?他不要命啦?”
“尚儒?我没记错的话,好像是那个绿毛吧……”
“我想起来了,就是那个绿毛,这小子好像也是个狠人!
不过他好好的干嘛要杀出马弟子?还屠了别人二十几只保家仙,杀心这么重的?”
“不对啊,你们看他是在蓬莱城动的手。按理说,东北仙家不应该出现在那儿?”
“天呐,选拔才过去过久,怎么一下钻出这么多怪事?
前有少袍天师被通缉,后又是两个红绿灯大战道门,闹的哪一出?”
镜头重新回到五庄茶馆。
简单活动了下关节的姜瑞,来到了二楼供堂前。
手秉三香,恭敬一躬。
“师父,晚上好。”
供香插好,他开始往油灯里添油,嘴上笑嘻嘻道。
“师父,徒儿知道你是爱我的。
但师父之前说得修自主心,合苦独道,所以待会儿就交给徒儿自己来吧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,香油也被添得快满了出来。
再鞠一躬。
“师父,徒儿不打扰你清修了,您老人家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,姜瑞取下桌上炎炼,自信朝楼下走去。
不让师父出手,真不是他嚣张,他挺想看看,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水平。
自从踏入修道一途,特别是习得法技之后,还从未真正全力出过手。
搞得连自己什么水平都不知道,所谓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
这一次,他想试试自己极限在哪儿!
“全周、开山,身体早异于常人,凝出了自己的道。
我倒要看看看,你们究竟凝的什么道!”
来到一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