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好的处理方法有的是,他偏偏选了最冒失的一种。”
“你们俩不论谁压过了谁,他都会得罪其中一方。稍有错失,还有可能把两个都得罪了。
那曹禺石天大的胆子,敢得罪夫君和刘舜?
他一个走天下的班主,不过是靠歌姬娱人。哪来的底气?”
兵家讲究的就是敌我庙算,相互斗法,较量心智。
霍去病能看出曹禺石存心不善,别有所图,并不奇怪。
但刘清的成长环境,居然也能看出来,那就单纯是依靠聪明了。
怪不得她说自己能胜任绣衣的事,皇帝和茹泊虎稍作尝试,就放心的把绣衣的部分权柄交给她,显然不单是因为身份。
自家媳妇是有真材实料的。
霍去病瞄了眼公主殿下的真材实料,确定其才高八斗,高不可攀。
“夫君,我说的对吗?”刘清期待表扬的眼神。
“前边都对,结论呢?”
“我猜是有人指使他,冠军侯和常山王关系不睦,明天就会传遍长安。”
刘清琢磨着道:“但对方这么做,有什么好处吗?”
“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霍去病握住刘清温香软玉般的手,俩人身形一闪,从车厢内消失。
刘清的感觉中,仿佛正踏虚而行,一次起落便来到一处建筑的屋顶。
正是他们刚离开的院落。
侧翼不远,就是之前听曲子的正殿。
霍去病牵着她的手,又来到另一座殿宇上。
这座殿宇外,被一股气息遮蔽,让外人无法感知其内部的动静,但那气息被霍去病随手破开。
他伸手虚拂,房顶的屋瓦被另一股气息替换,殿内的情景隔着瓦片居然变得清晰可见。
而实际上瓦片还在,只是变成了透明的一般,不再遮蔽视线。
这手段相当神奇。
“夫君用的是兵术?”
“隔岸观火的兵策神通,洞察敌情用的。”
刘清往霍去病打开的‘天窗’内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