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和张氏跪地自行掌嘴,禁军负责看管行刑。
卓青珂来的时候,两人满脸血污,双颊红肿。
“二夫人,这两人可要杀了干净?”嚣旗胜沉声问。
跟随霍去病久了,都特么无法无天。
张氏和刘氏打了个激灵,心胆欲裂。
这冠军侯府,是个虎狼窝……
锵啷一声。
嚣旗胜将长刀抽出,架在张氏的脖颈上:“上门来欺辱二夫人,便是欺辱侯爷,决不轻饶。先杀这个老的。”
张氏眼一黑,翻身栽倒。
卓青珂挺了挺腰杆,有自家男人在身后支持,果然感觉不一样:“送她们走吧。以后不许她们来了就是。”
霍去病回到后宅寝殿,刘清正在逗弄霍嬗。
“去帮你的妾室出气了?”
刘清瞟了眼霍去病:“昨天为什么不管?”
霍去病叹道:“这种小打小闹的,不至于连我也要下场参与。她们来家里,我还以为公主殿下会让她们长长记性,想不到今日又来了,正好赶上。”
他来到摇篮前,小家伙大眼睛瞪得溜圆,黑溜溜的眼乌子像极了刘清,睫毛又长又翘。
小胖手前伸,放在茁壮成长的源头之地,颇有乃父之风。
刘清道:“听侯爷的意思,是在怨我没照顾你的妾室。”
“哪能啊,我不在家,还以为你会护犊子。”
刘清轻哂: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出手?”
“我和你一样,不好亲自和这些人计较。但我已打过招呼,断了他们家的经营,不允其在长安乃至周边诸郡营生。这样的人家能小富得安,大富必惹祸端。
将他们赶出长安,去偏远之地求生吧。
条件苦些,也就不会想那么多不该想的了。”
霍去病溜须道:“原来公主殿下早就运筹帷幄,决胜在不露面之间,为夫甘拜下风。”
刘清傲娇的扬了扬颈子。
……
时间进入一月,夜色深暗,侯府书房。
霍去病盘坐修行,以体内力量和体外天地互感,运转周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