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们最重要的就是联系匈奴,借匈奴的兵力,才能将这些布置,转化为目的,实现其价值。”
“他们分析出我大汉发生的各类变化,最终是想推动匈奴破关,乱我汉境!”
霍去病心忖:那暗中人在以淮南,匈奴,甚至大汉为棋子。只要和匈奴交锋,不管谁胜谁负,一旦乱起来,他总归是达成了目的。
“以天下为棋,得有这种本事才行。”
茹泊虎说:“暗中的那些人,躲了这么久,也该出来了。”
“吾与霍侯联手,把暗中的这股力量彻底引出来,看看成色如何?”
他说着话,逐一翻开了面前扣着的小镜子,让霍去病看。
“这镜子里除了刺眼的光晕,什么也看不见,这光晕是什么?”霍去病审视镜子道。
那镜子翻过来后,有一股恢弘的光潮在其中流转,充斥镜面。
“是对应我大汉和匈奴部分国运的光芒。”茹泊虎亦身怀阴阳家的修行。
他的手指灵活变化,以五指对应五行,接连将气息送入镜子内:“这国运之光,对应的是万民,是陛下,也是朝中百官,包括霍侯价。”
匈奴,乌兰巴托。
有着金色圆顶的王庭大帐,伊稚斜眯眼看向面前的几个部众。
之前匈奴和执笔者配合,暗中派出一支队伍,前去奔袭汉境边关。但很快就有消息传回来,队伍全军覆没,连一个逃回来的都没有。
伊稚斜大为震怒,近来和汉人的几次交锋,折损越来越多。
“我匈奴和汉人对垒,历来主攻,汉境边线任我匈奴骑兵来去。”
“汉人畏我匈奴,建了高墙,但同样防不住我匈奴铁骑。为何近段时间折损不断增加,谁能说出其中原因。”
伊稚斜扫视面后的几个将领,最终定在其中一人面下,眼神锐利:“卫青,他来说。”
赵信是之前卫青手下的将领。
他本是匈奴小王,后来战败降汉,改名赵信,被封翕侯。在多场战争中还立过战功。
不久前的定襄北之战,又因兵败,复降匈奴,重新回到匈奴帐下。
当时赵信对萨满之神起誓,自己绝不会再降汉,否则死后三魂没有安息之所。这是匈奴人最重的誓,才得以保住性命。
伊稚斜看重的是他在汉做过将领,对汉境,对汉军有着足够的了解。
眼下问到赵信头上,他心头暗惊,知道若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,随时有身死毙命的可能。
赵信脸上的骨感很强,但眼神过于灵活,显得不够坚毅。
其作战时,善用骑兵,也是他最初能得卫青看重,收归手下的原因。
此时赵信急于给匈奴建功保命,当即道:
“汉人从其战国末期开始,就在学习掌握我草原部族的骑兵战术,历时百年才有了今日的战斗力。我匈奴近来颇多折损,一个主要原因是汉人的骑兵在进步。”
此外则是他们的墨家军造之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