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默说,他的钱和财产都有专门的人打理。”
“你呢,小溪。”
“穆燕森说他的也是有人打理的。”
“所以你们是看不到老公工资卡上的数字的?”
两人摇摇头。
“我跟你们说,看着老公工资卡上的数字,那种感觉不要太爽,再坏的心情也会变好,特别是每个月发工资那几天。”
文溪:……
林惠子:……
没有老公工资卡的两人。
穆燕森办公室。
周云深汇报完工作没走。
“还有事?”
周云深想了想问道:“你认识一个叫李然的吗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在国外的时候,有没有一个男的总是跟谭玲在一起?”
穆燕森想了一会儿。
“嗯,好像是有那么一个。”
周云深深呼吸。
“那个男的对谭玲是不是很好。”
“好像是,有一次还碰见那个男的给谭玲送了一盒巧克力。我明明看见他在商店选了又选,送给谭玲的时候还说那是别人送给他的,他不喜欢吃巧克力,问谭玲要不要。”
“要了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周云深觉得自己就是自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