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承影只觉四肢百骸仿佛在烈酒中泡过,全身除了那一处,全都软塌塌的。
那手握成了拳头,却是个空拳。
那脚背也绷紧了。
“摄政王殿下~~~这个枣够甜吗?”
“够弥补你的委屈吗?”
“还要吗?”
沈雁归看着他眉心的蹙动、眼神的变化,听着他齿缝间溢出来的声音。
哪有他这么会*又会卖力的人?
真是个勾魂摄魄的男狐狸。
“好咳嗯。”
墨承影想说“好你个卿卿”,可连“好”字说得都不甚清楚。
完了,这辈子算是彻底被她拿捏了。
他闭着眼睛、吐息缓了一下,试图将满心满肺里浓得化不开的蜜,化开些。
沈雁归翘着脚丫,手指拨弄着他的红唇,满脸得逞的笑。
“春褀回来说,王爷有事要同我细聊,可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?”
墨承影清了清嗓子,“你坐好,我念给你听。”
坐好?
沈雁归狠狠瞪他一眼,“什么?!都快要用午膳了!谁陪你坐好?”
“那我不管,我今日回来可没打算同你相爱,你自己惹了祸事,自然得你想法子摆平。”
墨承影双手捂着胸口,显然信件就放在那里。
他看到沈雁归眼里的精光,好心提醒道:“你可以抢。”
沈雁归哪会跟他客气,立刻伸手。
墨承影也不藏着掖着,干脆拿出来,“莫要说为夫霸道专制,这信,你可以抢过去,躺着看、趴着看,自然也可以选择坐着听我念。”
沈雁归拆信的手顿住,及时示弱:
“人家那不也是为了安抚你吗?又不是故意的~”
安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