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汪,你怎么样”
汪强慢慢的站起身,活动了两下脖子。
“还行,脑袋还在。老林,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”
“赤衣凶!”
“赤衣凶”
钱升和汪强异口同声的疑惑道。
“莫不是那个‘赤衣凶,笑面尸,鬼笑莫若闻鬼哭’的‘赤衣凶’”
钱升到底对摸金这一行比较了解,这口诀他都记得一清二楚。
一听这名号,就立马能联想到出处。
“不愧是钱掌柜,果然见多识广,但是,我只能说,这玩意是,也不是。”
“那到底是不是有个准话没有”
“咱们能不能先给这棺材盖上再聊要早点给这棺材板合上,哪里还能出这种事”
“对对对,林爷说的在理,快,快给这玩意盖上,千万可别再出来吓人了。”
于是,林逸举着铜镜,汪强和钱升两人合力把棺板盖了上去,又把内椁和外椁室的顶盖全都盖了个严严实实。
汪强还怕不保险,又从外面吭哧吭哧搬了不少残损的青铜器进来,压在了外椁的顶部。
“妈的,这回我看你还能再站起来!”
搞定了这一切,林逸这才收起了铜镜。
“如果不是这玩意,咱们仨这回可就真得折在这了。安置陶俑的人,绝对是个行家里手,这手段也是真的阴狠毒辣。”
“林爷,此话怎讲啊”
林逸用麂皮包好铜镜,拿在手中,指着旁边的棺椁道:
“要是用摸金一门的手艺,升棺之后,看到这样的场面,只会用对付‘赤衣凶’的手段来对付它。
可事实就是,用摸金一门的手段,压根降不住她。
所谓‘赤衣凶’,就是身着一身红衣下葬的尸体,身前怨气缠身,死后怨气不化,一旦尸变就会化身索命厉鬼。
升棺之人,手段若是不够强硬,或者本身命格八字不够硬,遇见就是死路一条。”
听到这,钱升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嘶,既然如此,那您又是如何知道,这铜镜可以镇住这玩意呢”
“首先,这棺木中盛殓的不是‘尸’,所以,我拿的什么定尸钱,墨斗线,统统对它无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