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话不说,初砚朝着钱辉的脸狠狠挥出一拳头!
“我真是冤枉的!我是被人利用了!不关我的事啊!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钱辉嘴里嚷嚷的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,跟魔怔了似的。
而真正了解初砚的,比如闻池,才会知道他现在压抑着滔天的怒意!
闻池焦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心想要不要给奶奶打电话,让她帮忙疏通一下其间的关系……
“会不会是资方的大领导,这气势和穿着打扮都不一般哎。”
大哥来这偏僻的春山能有什么事情办?
“明明当初你也说挺好,可以宣传警方有人情味儿的一面……”
这可难了。
这位领导的骂声,乍听是奔着下属们去的。
又怎么会放下燕京那么多的公事跑到春山来?
冷得快要结冰的嗓音响起:
“就是你?”
看到钱辉两边脸颊都高高肿着,活像是变成了猪头。
“那个人,那个叫钱辉的家伙,他在哪儿?”
偏偏他被警察用手铐和椅子绑在一起,这一动作,直接让他连人带椅摔倒在地。
打小根植于骨子里的血脉压迫觉醒,闻池一个激灵,条件反射指了指身后院子。
当闻池看到初砚推开车门走下,差点儿以为是自己眼花!
“哥,你怎么会来这里?难道有什么事要办?”
那小领导正准备发作,突然有下属跑进来:
“要是被大众知道,事情闹太大,要怎么收场?那个谭勇,当初我就说不同意把临时监护权给什么剧组,把孩子直接送去福利院,他还信誓旦旦跟我保证……现在呢,果然出了这档子破事。等到上头领导追究下来!你们一个个地就等着吃挂落吧!第一个挨罚的就是他谭勇!”
好巧不巧,那位小领导到来后没多久,把一堆人暂时叫去隔壁房间去了。
可是他就站在院子里,闻池简林这些该听到、不该听到的人,全都听见了!
有下属在悄悄腹诽:
闻池一下子有些混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