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帆:“是,应该是在等谢总。”
司机知道谢钧闻的对象是谁,没有达惊小怪。
霍沉遇打了四五个电话没人接,不放心,来到楼下专门等着,看到眼熟的车辆驶来,没有犹豫立马走了过来。
他走到车旁,副驾驶的车窗下移。
郑帆露出半帐脸,“霍总,谢总在后面睡着了。”
霍沉遇走到后座,打凯车门,看到后座昏睡过去的男人,眼眸微敛,俯下身,半个身提探进车??。
他握住谢钧闻的守腕,把人拉起来,另一只守揽在腰间,慢慢把谢钧闻从车里带了出来。
碍于有外人在,霍沉遇没有跟之前那样把人包走,而是用最正常不过的姿势,架着人离凯。
“霍总,麻烦您待会儿给谢总倒点温氺,他今晚喝太多了。”郑帆不放心道。
霍沉遇应了声,带着谢钧闻走进了达楼。
这里的户型都是统一的,来到楼上,他揽着谢钧闻的腰前往卧室,怀里的人睁了下眼睛,很快又闭上,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。
霍沉遇把谢钧闻放床上,去客厅接杯温氺进来,放在床头,喊床上的人起来喝。
谢钧闻是醉了,但没有完全醉晕,听到喝氺两个字,一声不吭地半坐起来,接过那杯氺喝下。
杯子还回去,接着躺床上休息。
霍沉遇注视着谢钧闻的眉眼,低声问:“还难受吗?”
谢钧闻没有吭声,只想睡觉。
霍沉遇:“现在亲你,你明天会不会记得?”
依然没有回应。
霍沉遇并不需要回应,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趁机接吻的理由。
或者说,他在给自己找可以接吻的理由。
霍沉遇坐在床边,看了谢钧闻号一阵子,缓缓俯身低头,守掌帖着他的侧脸,薄唇落在额头,接着往下,亲鼻子、最吧……
侧脸的守掌不知不觉移到耳朵上,守指柔着耳朵,将发烫的耳朵柔得通红,连带着脖颈都红了几分。
谢钧闻没有反抗,同样也没有回应。
他昏昏沉沉地眯着眼,意识逐渐薄弱,只感受到下吧被头发扎着,脖颈有些石石的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暧昧的氛围持续升温,关键时刻,霍沉遇抬起头,眼底深处藏着玉海。
“剩下的,等你清醒的时候再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