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两三米,贯清清脸色铁青,止住了步子。
太丢人了,事情闹大,我名节毁了。
万恶的赵杯居然干出这种事,偷走并珍藏了我的内裤,他一定针对我!
一个大男人心胸这么狭窄,让我欺负一下至于么?
动用如此卑鄙手法报复我,小心眼的大流氓!
思前想后,贯清清决定用自己的方法惩治赵杯。
当天晚上,贯丘在大帐举办家宴。
召集了城里的亲属,同时接待几位投奔的远房表亲,并介绍赵杯给他们认识。
家宴热闹非凡,吃喝弹唱随意,没有繁文缛节,深得赵杯的喜欢。
他没把自己当外人,客套话,奉承话不断。
反正不要钱的饭菜吃着就是香,费点口舌怕什么。
贯丘举杯与赵杯同饮了一杯,对他大大方方,从容自信露出些许赞赏之色。
荒山岭的人瞧不上道貌岸然的做作之人,但其他势力的这种人偏偏很多。
表面文质彬彬的,有涵养,讲礼数,背地里干的勾当丑陋不堪,十分虚伪。
和他们比较,赵杯简单的多,真实。
赵杯问:
“我在这里逗留的时日太久了,想明天离开,不知借我数斯鸟的承诺是否依然算数。”
贯丘说:
“算数,当然算数。
明天什么时候?”
赵杯说:
“辰时。”
贯丘微微侧过头:
“那咱们广场见。”
赵杯施礼恭敬道:
“多谢酋长。”
“诶,客气什么。”
贯丘笑呵呵的摆摆手,招呼贯清清近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