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出现在这,是找我赔罪的么?”
贯清清自以为是的笑着,骄傲、得意。
赵杯看弱智一样的看着贯清清:
“大婶儿,做梦呢?
老子恰好路过而已。”
贯清清偏偏不信赵杯的话,这个地方要多偏僻有多偏僻,如若不是故意,怎么如此凑巧能够碰到?
“骗子的话值得相信么?为了那点卑微的尊严?”
“你这点智商用得着骗么?”
赵杯觉得好笑,摇摇头:
“咱们一共见过两次,都不太愉快。
不说第一次了,就刚刚。
你对准我一棍子打下去,毫不留情啊!
你不清楚自己劲儿多大么?
打死我怎么办?”
“死了…死了就死了呗。
一个大男人身体羸弱,碰一下就咽了气,不是我的错。”
贯清清小声嘟囔。
赵杯微微有些生气:
“够不讲理的。”
贯清清有自己的理由:
“我们部族里的男人个个精悍强壮,一身腱子肉,不像你瘦得跟猴似的。”
“行,咱们没必要聊下去了。”
赵杯没好气的说:
“二公猪,再见。”
贯清清用命令的口吻说:
“喂,猴子,你去哪?
我受伤了,我命令你留下来给我护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