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想请师父帮帮忙。”
“哦?”赵杯单挑了一下左眉,搂着伍德行的肩膀问:
“怎么帮啊?”
伍德行唯唯诺诺的说:
“这个,布拖说师父有大智慧,如果肯答应,必然有好办法。”
赵杯故意拉下脸,责怪道:
“诶?我发现你很听她的话呀!
你瞧,脸都红了。真是不争气!
和她待在一起没半天时间就匍匐在石榴裙下了?
真让为师很没有面子。。。”
“师父,我没。。。没。。。喜欢她。
她是个好姑娘,我只是单纯地想帮帮她。”
武德行狡辩着,不敢看赵杯。
赵杯坏笑着说:“嗯,很好,你说得好!
难得有你这样良善的人!不错!
既然纯粹是发善心,那这个忙我不帮!
还是你自己解决吧。
第一,我没义务。
第二,我没多余的善心。”
伍德行的脸色由欢喜转变成吃惊,心中的期待破灭,实在搞不懂师父的脾气。
他憋红着脸,着急地说:
“别啊,师父,我要是有能力肯定帮啊!
可是布拖等不了,十天以后必须成亲,就连他的父亲都不能管。。。”
“你娶她呗。”赵杯懒洋洋地说着,瞟了一眼石化在原地的伍德行。
“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出主意?笨蛋!”
伍德行愣愣地看着迈步走出去的赵杯,十秒钟后,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,连忙追过去说:
“师父,别开玩笑。”
“我像是在开玩笑么?连自己的感情都不能正视,还有什么能担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