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温在升高,念头在疯涨,快要刹不住车的时候,林之樾的肚子突然传来“咕咕”两声,强行打断这阵旖旎。
薄祈翊顿了顿,放开了她。
林之樾觉得社死,把发烫的脸埋进他的肩窝。
薄祈翊失笑,揉揉她的头发,将人抱了起来,走向餐桌:“先尝尝我做的海鲜砂锅粥吧。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。嗯嗯嗯。”
林之樾根本不好意思看他。
她刚才坐在他腿上,他的反应。。。。。。太明显了。
薄祈翊将砂锅从厨房端出来,放在餐桌上,又拿来了碗和勺。
林之樾偷望过去,看男人盛粥时低垂的眉眼,渐渐放松下来,忽然就觉得,这场仓促奔赴的山海,早该在初见那场雨里就泛起潮声。
吃完海鲜粥,胃里得到满足,林之樾舒服地托着脸颊,忽然问:“四少爷,我能参观一下你家吗?”
上次只参观一半,还有一半没看到,好奇。
薄祈翊当然点头:“随时可以。”
林之樾立刻从椅子下来,带着寻宝的好奇,穿过客厅,去看阳台,又上二楼,薄祈翊跟在她身后,伸手帮她推开房门。
房间内光线通透,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碧浪翻滚的大海,这应该是他的收藏室,正中央立着一架黑色三角钢琴,琴盖上零星摆着几本乐谱,一尘不染。
林之樾指尖轻轻抚过琴键,一串清泠的音符跃出,她好奇地转身问他:“你怎么会去学钢琴?”
薄祈翊:“没有为什么,以前对什么都感兴趣,就什么都学。你学琵琶有原因?”
林之樾笑:“我有啊。有句话是这么说的,‘一年琴二年萧,一把二胡拉断腰,千年琵琶万年筝,唢呐一响全剧终’,”
“我当时小,听了这句话,就觉得唢呐是最厉害的,本来想学唢呐,我妈妈不想‘人还在就听丧乐’,但又不好直接反对我,就骗我说,唢呐吹多了腮帮子会变成青蛙,我就放弃了,‘退而求其次’,试了几天的琵琶和几天的筝,最后选了琵琶,琵琶弹起来比较漂亮。”
薄祈翊笑一声,道:“你学琵琶不算入错行。”
她极有天赋。
林之樾看到墙上有很多相框,似乎是风景照,走过去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