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婿,大半夜的不知是何事”王家老大问。
王金升说“岳父岳母、舅兄先坐,等张大人来了后再讲。”
王清婉见了父母泪如泉涌。
王家老太太叱责“你这竖子竟敢欺辱我儿。”
王清兰与张易新进来就听到王家老太太的话声。
张易新行过礼后问“王兄,所为何事竟然惊动了二位老人家。”
王金升示意大家都坐下,把胡灵儿派人传话明日纳采、问吉之事讲了。
张易新连声追问“王兄讲的可是真的,为何詹事府不知此事啊!”
王清兰在边上问“夫君平日里可有对太子不敬。”
王金升又把王清婉与他争执的事说了,“婉娘指责灵筠不该请穆指挥使,说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灵筠是锦衣卫又是无父无母,锦衣卫指挥使代行父母之责合乎规矩。某确实是师父也可代父,灵筠大婚老夫陪嫁她一百六十抬嫁妆,婉娘可拿的出来。”
屋里众人都看向王清婉,王清婉涨红着脸不做声。
王金升说“你自诩有才华,可真正的你却是短见薄识;你自诩识得几个大篆,就在背后嘲弄灵筠;你自诩才华横溢、满腹经纶,可否能独自掌管邸报与朝报;你自以为傲的才华在永安公主府被困时为何不自救。就凭你如今地位还妄想与灵筠攀比,真不知所谓,你不会认为你所做的这一切她都不知道吧!灵筠有可能是真不知,但太子殿下是一定知道的,太子殿下在锦衣卫曾是指挥同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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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清兰问了一句“姐夫的意思是我家夫君受了牵连。”
王金升没有回答,而是接着说“某不知王家是如何教育子女,婉娘行事不知变通又自视甚高,这性子与各府来往容易得罪人,年后某会辞去镇抚司的差事,以保全全家性命。”
王家人面面相觑,王家老大说“妹婿,何至于此。”
王金升是下了狠心想改变王清婉的性子,就说“一是某辞去差事,搬到宛平住;二是婉娘生下孩子百日后,和离。”
张易新赶忙劝解道“王兄万万不可说气话,姨姐对你可是嘘寒问暖,不可一时闹气就说出伤人话。”
王金升冷哼一声说“气话,灵筠如今见某还给某行礼,以婉娘遵循古礼的性子,灵筠大婚后”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,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张易新闻言深有感触的点点头,说“王兄别急,咱们问问二位老人家是何意。”
王家老太爷是个清瘦的老头,说“都怪老朽教婉儿识字,以至于让她移了性情,是老朽的错。她这性子与老朽年轻时一样,老朽早年也是因这性子吃了大亏才有所改变,唉,婉儿若真的不想改性子,就照姑爷的意思生下孩子让她大归吧!有父母在总归饿不着她,等老朽与她母亲离去,就由她去吧!”
王清婉挺着大肚子哭着说“爹,是儿不孝,给您丢脸了。”
王家老大说“妹婿,婉儿咱们会好好的教训她,千万不可再提和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