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前,李翊昊带着赵静泉来了,他问“安瑞岐说,你让韩烈赶车,你想要做什么!”
胡灵儿说“我什么也不想做,就是想打草惊蛇让那人动一动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李翊昊说“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很危险,既然已经知道与城阳王府脱不了干系,咱们慢慢的查不行吗?你干嘛非要现在动呢?”
“他若是不动,难道就一直等下去吗?慢慢的查,不让他察觉到异常,他又怎么会动,再说我只是让韩烈赶车又没做出格的事,怎么就不行了”胡灵儿不高兴的说着“将军府的护卫为什么要向你汇报我的一行一动,你这是派人监视我吗?现在马上把这些护卫撤走,我用不起。”
李翊昊解释道“我没有监视你的意思,我只是不放心他们的护卫工作,让他们报给我免得出了纰漏。现在我才开始学着处理国事,怕忙起来顾不上你,原本是想安稳接手后再处置。”
胡灵儿冷笑了一声,说“你想怎么样没人阻拦你,不能因为你腾不出手就阻止我的探查,我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让你帮我报仇,我自己的仇自个儿报起来才爽,这是我的私事请太子殿下不要干预。”
“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,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,你自己去处置吧!”李翊昊气冲冲的离开将军府。
胡灵儿把书房收拾干净去吃饭。
朱娘子端着菜放在桌上,问“姑娘,太子殿下不用饭吗?”
“太子殿下有事走了,武子琇坐下一起吃饭。明儿是大朝会,夜里一点钟起来,三点去午门等候,吃过饭早些歇着”胡灵儿坐下后说着自己的行程。
武子琇瞅瞅落地钟,小声的说“小女子不识钟表。”
胡灵儿夹着鱼吃着,听了这话说“以后要自称属下,吃过饭让朱管事教你识表。”
大朝会上,皇上对冯大伴说“朕让你带的密信给内阁以及诸位卿家都看看,看过后朕有话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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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大伴躬身答道“老奴遵旨,”从袖袋里取出密信呈给张时本,说“首辅大人请。”
张时本看过后递给次辅高琚,一个传一个的传看着。
等到群臣看的七七八八后,皇上说“朕只有两句话,史官、翰林院、通政司都给朕记好,一是太子是朕的亲子,从皇后有孕起朕就暗中派人保护着皇后,直至太子出生;二一件就是太子身上带有龙形胎记,这是身为嫡子才有的胎记,二位王弟的身上可有这胎记”
李祺出列说道“臣弟并未有。”
李泽皱起眉头说道“圣上怎知臣弟未有胎记。”
皇上心情愉悦的说“今日在大朝会上朕说的话,连同这封信都登在邸报与朝报上。你俩若是不信不妨自个儿回府查看一番,平凉王李祺嫡子怀锦,城阳王李泽的嫡子怀镕与怀铭身上可有龙形胎记。”
李硕出列问“启禀圣上,臣弟的身上也未有胎记,这是何缘故。”
不等皇上解答,李祺说道“你怎地如此蠢笨,圣上都已开口讲了是嫡枝才有胎记,咱们的祖父又不是一人,你跟着掺和做甚。”
李硕气的额头上的青筋挑起,低声说道“可是咱们都是一根藤上的瓜。”
李祺更是哼了一声说道“你的祖父与圣武爷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,这能一样吗?这可是圣武爷的传记里写的。”
“李祺,李家传到咱们这儿才三代,你就要分出个亲疏远近来”李硕气的喘着粗气质问。
李泽站出来劝道“大兄,兄弟多年你还不知三兄的脾气么!他向来是个直脾气,不要与三兄生气了。”
皇上严肃的说道“李祺目无尊长,罚你立刻回先皇陵寝忏悔,无召不得回京,退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