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景又喝了几口,期间发现温念一直看他,他无奈:“怎么了,我脸上有东西?”
温念改为侧坐,正面对着男人道:“你是不是不开心了?”
席景怔了下。
也说不上不开心,就是在儿子对未来自我规划上不那么赞同。
但是儿子才多大?
说的话不过一时兴起,他要是较真那真是太有失风度。
席景否认:“没有。”
温念狐疑。
席景抬手抚着她的脸,捏了捏她耳朵,轻笑道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?”
“可能是因为更在乎你了吧。”
所以她敏锐的感受到男人的情绪转变。
儿子在飞机上说将来要当钢琴家,她注意到席景蹙眉了。
下飞机吃饭的时候,路过了一家钢琴店,席一澄拉着她手,兴奋的问能不能进去弹的时候,男人面上肉眼可见的凝重。
上辈子,席景是从小就对席一澄严格,把他当成未来的继承人培养。
这辈子,席景对儿子是不严格了,还很宠溺,但是不代表他改变了让席一澄子承父业的观念。
——更在乎他了。
这句话直击席景内心,他呼吸一滞,眼神变的有些炙热。
“小念,你再说一遍?”
此时此刻,他的重点已经不在儿子上面了,而是温念忽如其来的表白。
在乎他,不就等于是喜欢他?
喜欢他不就代表温念要和他复婚?
“我说更在乎你了,所以能感觉到你不开心。”
话音刚落,席景忽然伸臂把她搂了过去,温念身下坐的东西眨眼间就从椅子变成了男人的结实有力的腿。
席景亲了亲她额头,有些激动道:“等儿子比完赛,去肃州见完外婆,回去就去民政局。”
男人高兴地样子,让温念嘴巴张开又缓缓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