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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8章 第一次相遇（第3页）

这算是……世界的自我演变吗？

她看向王岩：“不如你说一下那个梦中的朱明娖？”

王岩点点头，便把朱媺娖对他说过的情形说了一遍。

从第一次梦中相见，到提剑守城，再到断臂逃生。

王阿朱边听边点头，间或还苦笑一下，似乎勾起了久远的记忆。

“再后来，她在一个下雨天，提着一把铲子到了一个荒郊野外，孤零零的给自己挖坟……”

他还要再说，王阿朱止住了他的话头：“哥，我知道朱明娖是谁了”

王岩：“是谁？”

王阿朱脸上的表情有追忆，有释然，有凄凉，看着他时又有些许的甜蜜。

“朱明娖……就是我，我就是朱明娖”

王阿朱轻叹口气：“你养的小公主，在梦中遇到的人，应该就是我”

王岩一愣，他压根没想到从王阿朱口中会说出这句话来。

“你是……朱明娖？”

王阿朱笑笑，她仰头看天，似在回忆自己过往种种，片刻后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，对王岩道：“说给你听一些倒也没什么，反正我会将你记忆封存的”

“那时候，我孤苦伶仃漂泊无依，走在大明的国土上，人们却说这里是大顺国……”

她笑笑，脸上却带着一丝落寞：“父皇死了，母后死了，就连兄长也失去了消息，单靠我一人，能杀多少人？能将大顺几十万大军杀光吗？”

“不可能的，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，也看不到活着的希望”

看着王岩，她轻声开口：“在那个雨夜，我的确拿着铲子为自己挖了座坟”

“我躺了下去，只为求死，或者寻得解脱……”她看着王岩的眼光温柔，眼神里渐渐有些湿润，即便过了这么多年，她依然还能回想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：“在最后的时刻，我听到一个声音”

“那声音说……”她一边回忆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：“他说……‘咦，这就是视角切换吗？怎么不能操控？’”

王阿朱站起身来，走到王岩身前，伸出左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：“那个声音便是你，王岩……”

“那是我们的第一次相遇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