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说我胡说,你看看你,我才说一句你就着急了,哈哈哈。”
白露还想上前去扇几巴掌,假扮翡翠的这段时间,她有几次就想下手干掉冯金玉了,只是一直没有接到主子的命令,所以一直没有下手,好不容易才忍到现在。
“行了。”君湛喊了一声,“何必为这些无意义的事情动肝火,将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
白露几步走到傅明诀前面,伸手将傅明诀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。
看着眼前一张熟悉的脸,百姓们顿时炸开了锅,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。
“这这这,这不是昌家的小儿子吗?”
“对啊,他不是跟冯氏和离之后伤心过度病故了吗?怎么还在这里?是人是鬼?”
“这昌启飞竟然没死?真是太让人意外了!那之前说他病故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一位老者捋着胡须,满脸疑惑。
“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阴谋?昌家为何要对外宣称他病故呢?”一个年轻后生皱着眉头猜测道。
“我看啊,定是这冯家与昌家的阴谋,想要掩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一位妇人压低声音说道。
“那这昌启飞既然活着,为何要扮成县令呢?这里面肯定有大文章。”有人大声说道。
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,各种猜测层出不穷。他们的目光在昌启飞、冯金玉和白露之间来回移动,期待着事情的真相能够尽快揭开。
君湛面色冷峻,看着混乱的场面,再次微微抬手,示意百姓们安静。百姓们虽然心中充满了好奇和疑惑,但还是渐渐停止了议论,等待着君湛进一步的决断。
他们也想知道,这已经病故了的人怎么又活过来了?又是怎么顶替的傅县令的身份的?
“想必大家都很好奇这昌启飞为何要假扮傅县令?还有真正的傅县令又哪去了?”
百姓们安静的看着白露,点了点头,苏南希也跟着点头,她也想知道。
君湛看着苏南希这傻傻的模样,想笑又忍住了。
白露清了清嗓子,开始讲述这背后惊人的秘密。
“这是要从傅明诀和昌启飞的事情说起。”
“想必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,傅明诀和昌启飞是同窗,而且关系不错。”
“刚开始两人学问不相上下,可是后来昌启飞慢慢的长大,因为有一副好皮囊便沉迷女色,学问也一落千丈。”
“后来娶了冯主簿的千金冯金玉,昌启飞知道自己这辈子与官途无缘了,便整日留恋花丛,无所事事。”
“刚好这时候倒霉蛋傅明诀回梨园县当县令了。刚刚上任的傅明诀很青涩,有什么事情都会与冯主簿商议,久而久之也就跟昌启飞再次联系上了。”
“可怜傅明诀还不知道,自己已经一步一步的掉到了冯家和傅家的设好的陷阱里面去了。”
“昌启飞时常跟傅明诀说起的不得志,又说自己如何如何的对不起冯金玉。
还经常央求傅明诀,若是有一日自己不在了,要傅明诀替照顾昌家,照顾冯金玉。再加上后来昌启飞跟冯金玉因没有子嗣而和离了又郁郁而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