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景寒单独在一边,其它几乎都是打堆的。
许安生心里生出疑惑来,然后凑近景寒小声说:“你是不是很少露面,这里的人好像都不认识你。”
她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鬓,带着微痒,他的心亦跟着痒了。
景寒弯唇,看着她:“这样不是很好?没有人来敬酒,我们便可以安安稳稳的结束晚宴回去了。”
许安生一顿,眼里讶异一闪而过,着实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答案。
不过极快的,她对景寒竖大拇指:“高!”
“实在是高啊!”
别人邀请他来,他不来好像不大好,来了便少不得应酬,那更是麻烦。
但如果自己极少露面,来了别人都不认识,那就相当于走个过场,谁也不得罪,多好?
许安生不得不由衷的佩服景寒,他真是太聪明了,要是她,就绝对想不出这种法子来。
景寒看许安生这惊叹佩服的模样,如画中人变得鲜活,他失笑,低低的笑声从他喉间漫开,似那漫山遍野的花开,清泉淙淙,极其好听。
许安生听着他的笑声,只觉是一种享受,就如看那人的神颜一般。
眼前不由浮起那人的脸来,但极快的,那冷漠的目光跟着落进她脑海,许安生瞬间僵硬。
今夜那人看她的目光跟烙印似的烙进了她脑子里,让她心里极其不爽。
不行,等回去,她必须好好找他聊聊!
不然她睡不着!
不去想那人,许安生收回心思,小声对景寒说:“那我们就好好划船,划的差不多了就找时间开溜。”
说着她想到什么,问道:“这晚宴几点结束?结束了也是回到我们刚刚上岸的地方吗?”
“不是,晚宴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是。。。。。。景总吗?”
景寒话未完,一道陌生的声音便打断他。
许安生看过去,一个中年男人站在前方,拿着杯酒上下打量景寒,脸上是不确定犹豫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