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哭腔说道:“君晚,你别太过分了,我又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!”
君晚瞪大眼睛,脸上写着‘不可思议’四个大字:
“咦,你不会真的要哭了吧?不会吧不会吧?不会被我猜中了吧?”
“注意注意,同志们快闪开,乔前辈要开始变身嘤嘤怪了!”
嘉宾们:“……”你这张嘴可真没白长,能把人活活气死。
慕寒夜:“!”媳妇儿骂人真可爱。
乔心竹:“…………”
她气得干脆装聋子钻进帐篷里。
君晚摊摊手,碎觉。
这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一大早,导演们就来了。
除了交代昨晚那件事的后续之外,还说了一些有的没的。
在郭导第七次朝君晚看过来时,她大大咧咧地朝郭导翻了个白眼。
“导演,你有话就直说,别整得跟个怨妇一样偷看我行不行?”
郭导炸毛:“谁怨妇了,你一天不气我能死是不是!”
君晚:“那你到底想咋样嘛,你刚看我的眼神,三分哀怨四分愤怒,还带着两分凄凉,再加一分猥琐。
就跟看负心汉似的,天地良心啊,这几天我贼乖,可啥事都没干啊。”
郭导吼她:“就是因为你啥事儿都没干,老子才生气!
你说说你,你就不能稍微干点啥吗?”
君晚弱唧唧地问:“比如?”
有点心虚,难道郭导是嫌弃她摆烂?
郭导:“你前两天找到的那被子、裤衩,还有仙女棒呢?”
君晚随手往后一指:“屋里待着呢。”
郭导期待地看着她:“你觉得,那些东西咋样?”
君晚咂吧了下嘴:“还行,被子和浴巾垫着睡觉,挺软和的。”
郭导:“……那其他的呢?”
“你说那裤衩和仙女棒啊?那儿呢!”君晚手指随便一指。
郭导顺着看过去,下一秒他血压飙升:“你把裤衩倒挂在那里干啥?”
“僻邪啊!”君晚走过去,得意地拍着倒挂在树杈上的花裤子。
“我们村的大妈都是这么干的,听说在家里挂一条红裤衩,鬼鬼就不敢进门了。
咋样,酷不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