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还从来都没输过。
血色祭坛之上,男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镜,冷静的观察自身所处的环境。
那些光照不到的阴影里,一条被铁链锁着的龙睁开了他的眼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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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坛四周很大,看样子应该是一个溶洞,水滴从石壁流出滴落在地面形成大小不一的坑,简陋无趣。
钱宥承往前迈了一步,身后好像有东西也跟着动了一步,察觉到的钱宥承并没有回头,只是步调坚定的往面前的石壁走去。
阴影里,黑龙五爪紧紧扣住地面,在那盘落的龙身之下,是气息微弱到快要察觉不到的青年。
它警惕的,提防钱宥承的动作,但凡钱宥承敢有任何威胁哥哥的举动,它都会挡在哥哥身前,哪怕杀人他也不在乎。
然而钱宥承并没有做什么,他只是抬头观察面前的壁画,将所有信息都记在心里。
一人一龙对峙良久,没人会先一步发起进攻,最后是鹤至轻轻咳了两声才将这场无声的战斗打乱。
钱宥承率先转身跟黑龙四目相对露出一个微笑:“需要帮忙吗?”
浅金色的眸子动了动,在信任与不信任里面摇摆不定。
最后,那硕大的,能一口把钱宥承吞掉的龙头点了点,将自己护着的人露了出来。
这是祭品跟两位河神的初见,用半瓶治疗药水稳住了鹤至的内伤换来短时间内的和平。
云行总比鹤至好骗,随便两句话就能让云行给他表演一个拧麻花,整条龙都被锁链锁住,再不能动弹一下。
钱宥承微微一笑,扭头准备离开。
“你、要走?”
庞大的黑龙突然出声,声音有些青涩,听起来像是刚刚成年的小孩儿,钱宥承脚步没顿。
“别走,救救哥哥。”
那声音里面满是哀戚,最后留给钱宥承的是一句质问。
“钱宥承,你到底拿我,拿我们当什么?”
手机闹钟准时响起,钱宥承猛然睁开眼睛。
他的心脏在跳个不停,明明梦境里是他跟谢鹤至,谢云行的初见,怎么直接跳到了最后。
这个梦扰的钱宥承头疼,也或许不是梦的原因,是他昨晚没吹头导致的。
但钱宥承懒得去计较,起床洗漱,穿好衣服将领带与手表挑出来戴好,这才出门。
钱宥麟跟亓官琚还没醒,赵姨已经做好了早饭,笑着招呼他去吃。
钱宥承笑了笑,快步下楼。